以寄一萬美元。這是第一個電話。
然後張秋生又打回一個電話,說可以寄兩萬回去。原因是生意好,大家願意多出點。
看到這裡大家可能就知道了,這正是以前吳煙在班上說的話。只不過吳煙以為所謂買賣好可能是投資部獲得了贏利。其實這都是張秋生三個人打架贏來的錢。錢來得輕鬆,吳煙要一萬他們給了兩萬而已。
讓大冢雄三惱火的是明明是兩天前的事,情報到今天才送來。雖然悄悄進了張秋生他們房間,核對他們的錢以及他們這幾天的收入與支出,證明這兩萬美元都他們打架得來的,沒有其他收入。但情報效率這樣差,讓大冢雄三非常生氣。
龍介這時進來報告,繁星寺的道長馬上就要來。並且是一次來三個道長,外加他們的三個徒弟。
這訊息讓大冢雄三非常吃驚。他一生中去繁星寺只不過十來次,見道長也不過五六次,而且每次只見到一個道長。這說明繁星寺對張秋生他們三個人非常重視。
龍介說,道長們聽說向陽屯李家的弟子到了,而且帶有小鬼,所以一定要來看看究竟。
這些我們暫時按下不表。
劉平靖等六人的在rì本普通人家住宿的計劃取消,隨著大家一起回賓館。李滿屯嘻笑著問劉平靖:“喂,小馬。你去的那人家,女主人咋樣啊?”這個問題引起大家的興趣,一起豎起耳朵聽劉平靖說什麼。
劉平靖腦袋腫得像豬頭,眼睛擠成一條縫上面還兩個大黑眼圈。他緊張、恐懼、可憐巴巴的坐在一角不回答問話。
李滿屯毫不同情他,逼問道:“你說不說?不說老子把你這豬頭做熟。尼瑪,你自己狗皮倒灶還把老子扯進去。現在倒寧死不屈了?”
軟骨頭時最是怕打,不等李滿屯動手就自覺說:“女主人是個三十來歲的婦女。”哦?還不算太老嘛,屬於熟女型別。大家興趣更濃了,李滿屯又問:“長得漂亮麼?”
“還,還行吧。”劉平靖說。豬頭一樣的臉也看不出表情。一個男生問道:“她給你搓澡了麼?老李說,rì本女人都是給客人搓澡的。”
劉平靖說:“沒,我還沒洗澡呢。”眾人都替他惋惜。這個說你應當進門就要洗澡。那個說你應當掀開她裙子看看,老張連校花的裙子都掀了,難道一個熟女的裙子你都不敢掀?反正是亂七八糟。
吃完晚飯,孫不武去了一下他叔的房間,回來時說投資部要他們以後也不要再搞情報了。根據以前的情報他們已經作了安排,對今後一段時間的市場情況有了一定的把握。孫不武還要繼續說下去,張秋生突然伸手製止住他。
張秋生在制止孫不武說話的同時一閃身就貼到了窗戶旁邊。向外偷偷看了一會,向李滿屯招手,悄聲說:“老李,過來看一下,外面是個什麼東東?”
李滿屯悄悄貼在窗戶旁往外看去,只見一隻巴掌大的紙鶴在空中盤旋,詭異地是這紙鶴竟然能逆風飛行。
李滿屯向張、孫二人招招手,然後閃身進了衛生間。李滿屯將衛生間門關嚴才悄聲說:“這個紙鶴我不知在rì本叫什麼,但在中國是一種巫術。紙鶴上附有巫師的jīng血,由巫師cāo控,可以偷窺被監視者的活動與談話。”
張秋生說道:“這麼說來,大傢伙終於來了!”
李、孫二人同時點頭。張秋生考慮了一會,將李翠蘭的指骨從胸口取下來捧在手上,嚴肅地說:“翠蘭,今晚我們可能有一場大戰。記住,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你都不要出來。除非我們死了,你趕緊收走我們的魂魄,我們一起到yīn間禍害去。聽到了嗎?”
三人眼睛一花,李翠蘭出來了。還是穿著二十一中校服,她似乎特別喜歡穿校服。李翠蘭委屈地說:“我不能和你們一起打那些人嗎?”
張秋生更加嚴肅地說:“不行!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我們不能把rì本看得太無人了。你要和我們一起打,即使打贏了,明天他們還會派更厲害的人過來,最起碼他們可以派更多的人來。無窮無盡,我們能打得了許多嗎?記住,這可是在他們的地盤上!”
見李翠蘭那委屈樣,張秋生又有點不忍心,換了一種輕鬆的口氣說:“其實也沒什麼,不就打一架嗎?不就一死嗎?我們三個要是死了,你把我們收走。
然後我們來個四鬼鬧幽冥,爭取一道投胎。看準了哪個媽媽懷了四胞胎,我們一頭栽到她肚子裡去,來個三龍一鳳胎。我靠,憑咱們能耐,在來世還不吃香的喝辣的?”
氣氛被搞輕鬆了,李翠蘭點頭答應了張秋生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