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發燙。
好好泡了一個澡,我換上一個睡裙,吃過一點東西就躺在床上發呆。
一想到席人我就耳根發燙。
“咔。”房門開了。
席人走進來,關上門。
我趕緊拉起被子蓋著頭當縮頭烏龜。
我聽到席人輕笑的聲音。
然後還有腳步遠離的聲音。
小心的掀開被角,我覺得我的臉更紅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席人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我趕緊將被子蓋著頭。
“別藏了。”席人好笑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
我再次掀起被角,看見的是近在咫尺的臉。
“你在躲什麼?”席人說道。
我立刻坐起身子,有些結巴“沒,沒有啊。”
他沒有繼續說,而是繞到床的另一邊躺下“後面的事情可是更加複雜了,別多想,睡吧。”
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
我們每次都是下午的時候就早早的睡覺,因為沒有燈光的原因。
黃昏了,夕陽透過窗紗隱隱的打在他的臉上,我側著臉看他。
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呢?
比如說在唐西的命令下護送我,比如說他帶領著一隊叫d隊的人,比如說他冷漠無情的時候,比如說他溫柔看我的時候…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熟睡的,總之醒來的時候…
我居然是窩在席人懷裡的!
這是作死的節奏嗎?
天哪我這是幹什麼啊?!
我小心翼翼的挪開抱著席人腰中的手,剛想撥開他的手時,席人的眼睛冷不丁的睜開了。
我的動作一滯。
我聽見節操碎了一地的聲音。
“醒了?”席人眼裡沒有什麼波動。
我點頭,沒說話,我現在全身緊繃著,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再睡會兒。”席人說完又抱緊我閉上眼睛。
我心跳陡然加速。
“你心跳好快。”席人沒有睜開眼睛說道。
“…”我沒有說話,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讓我靠一會兒,我累了。”席人繼續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抽出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背。
“席大哥,起床沒有?”白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席人鬆開了我起床整理衣服。
想想這個房子的女主可謂是厲害,男人的衣服都有,而且全都十分適合席人這種模特一般的身材。
沒多久,席人換上了一件休閒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簡直亮瞎我的眼睛。
就像是一個居家好男人。
可惜面對他的是外面恨不得撕碎我們的喪屍。
我蒙在被子裡一直胡思亂想。
“起來吧,今天要啟程了。”席人的聲音隔著被子清晰的傳進我耳朵。
我掀開被子,對上他的眼睛,然後很快我撇開眼,我不知道再看下去我會不會淪陷,然後我從衣櫃拿了一件背心和休閒褲去浴室洗漱。
等我出來的時候,席人已經不在房間了。
我收拾了一下東西,想了想,從衣櫃裡拿了幾件衣服,方便路上換。
挽起頭髮,背上旅行包提著刀我走出了房間門。
似乎都在等我一個。
席人看了我一眼立刻揮手示意出發。
不過很快,我發現了異常。
潘阮那群人在跟蹤我們。
我看向席人,他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們沒有再繼續坐飛機,而是步行去北京。
這期間席人和我一起去一個大廈的地下室裡弄了一箇中型麵包車大小可以坐下我們所有人的車,我對汽車不熟悉,暫時叫它麵包車吧。
當我們開著車回到原地時,看見的就是白桐和潘阮在爭吵。
“這樣下去怎麼辦?”我扶額問席人。
“處理掉。”席人珉著嘴回答。
我嘴角抽了抽,“這樣不好吧。”
“那你覺得要怎麼處理?”席人挑眉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就在我和席人看著的時候,潘阮團隊裡有一個人眼尖看見我和席人,不知道衝潘阮說了什麼,我立刻就看見潘阮憤怒的看向我,然後氣勢洶洶的朝我這邊走來。
我來不及反應,她就奔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