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開始朦朧,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
城源望瞧見她瞬間蒼白的臉龐,急急問道,“你怎麼了?”
“我中了病毒。”伊盼兒目光平順地對上了他,她的雙眸忽然彷徨,輕聲說道,“我需要抗病體藥劑。”說話的時候,牙齒也開始打顫。
她雙手環抱住自己,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用著頑強的意志抵抗著病毒侵襲。
“病毒?”城源望念出這兩個字,頓時一驚。
她中病毒了?
城源望方才揶揄的神色褪去,沉了一張臉,有些凝重,“什麼病毒?”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病毒。”伊盼兒搖搖頭,身體更是發抖,“渡邊玲並沒有告訴我病毒的名稱,她只是說這種病毒還沒有研究出抗病體藥劑。最近我的病毒反應越來越強烈,我怕過不了多久,我會喪失自我意識。”
城源望立刻對著司機喊道,“馬上去夜御館!快點!”
“是!”司機回了一聲,一腳踩下油門,加快了車速。
“唔——”伊盼兒痛苦呻|吟,難受地用頭撞擊車窗。
城源望見她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急忙伸手,一把將她拽入自己懷裡,有力的臂腕摟住她瘦弱的身體。
他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傷害自己,沉聲說道,“聽著!你是伊盼兒,你就一定行!”
我一定行。我一定行。
伊盼兒無聲地喃喃自語。
她實在是忍受不了,張口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臂。
城源望吃痛皺眉,沉默不語。
夜御館的守衛收到了上級命令,所以當城源望的轎車駛進夜御館的時候,並沒有阻攔。
只是按照慣例,還是進行了檢查。
確實之後,守衛才放行。
轎車終於駛入夜御館,遠遠瞧見有人朝著車子走來。
“城源少爺!”僕人上前開啟車門,恭敬喊道。
城源望率先下了車,而後轉身從車內抱出早就昏厥不醒的伊盼兒。
她像是做了劇烈的鬥爭,殘留著虛驚過後的汗水,有些溼漉漉的頭髮貼著臉龐,那張蒼白的小臉顯得愈發嬴弱,讓人有股想要呵護的衝動。
“這邊請!”一行四人彎腰鞠躬。
城源望在幾人的帶領下,抱著伊盼兒朝著不遠處的大殿奔去。
夜御館的每座大殿都設有醫護房間,當城源望抱著伊盼兒來到琉璃殿的時候,醫護房間內早已聚集了最為精英的醫護人員。
他將伊盼兒抱在了病車上,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護人員推車病車進了醫護房間。
房門被關上,城源望站在過道中,深呼吸一口氣。
而過道另一頭,響起沉沉的腳步聲。
城源望扭頭望去,只見黑崎聞奕挺拔的身軀朝他急步走來。
等到黑崎聞奕走到自己身邊,不等他開口詢問,沉聲說道,“放心,不會有生命危險。”
“怎麼回事。”黑崎聞奕望著緊閉的房間,鬼面面具下的左眼鋒芒無比。
城源望搖搖頭,有些困頓地說道,“她說是渡邊玲給她注射的病毒,渡邊玲曾經告訴她,這種病毒還沒有研究出抗病體藥劑。應該是一種可以導致神經錯亂,產生大量幻覺,並且能讓情緒失控的破壞性病毒。”
“不管花多少代價,馬上研製抗病體藥劑!”黑崎聞奕冷聲說道,“徹底盤查宮本烈和渡邊玲生前所有的東西,包括接觸過的所有人。”
城源望將身體靠向牆壁,幽幽說道,“你的反應很激烈。”
黑崎聞奕沒有說話,眼眸卻更加深邃了。
“OK,你交待的事情,我會去辦。”城源望說著,一雙小眼睛聚光,“只不過,你把她接回夜御館,春日小姐那邊沒有問題嗎?”
三人見面
黑崎聞奕沉默了片刻,沉聲說道,“等她醒了,你帶她回去。”
“我沒這個能耐。”城源望低下頭,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一支菸。
點了火,抽了一口,又是輕聲說道,“她要見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想讓她跟我走,那就自己去對她說。當然,我也可以把昏迷的她帶回去,不過她絕對還會去找你。”
“她的身手很好,你也知道的。”
“或者……”他停頓了下,扭頭瞥了黑崎聞奕一眼,故意只說一半。
“絕對不行!”黑崎聞奕反射性地低吼,握緊了拳頭。
醫生已經說了,她的病情開始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