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腿一腳,踢向了他的膝蓋。
剛要鬆手,卻被他有力的手腕抓住,隨著他的摔倒,她也同樣摔倒在地板上。
兩個人紛紛倒下,她壓在了他的身上。
那樣親密的姿勢,她都可以感覺到他的慾望正在勃發。
伊盼兒突得漲紅了臉,慌亂中想要起身。
他的大掌卻扣住了她的腰,輕巧地翻身,將她完全壓在身下。
她怒目以對,憤然地吼道,“你滾開!你滾開啊!黑崎聞奕!我討厭你!你給我滾開!”
他被那句“我討厭你”惹得心中煩悶,俯身吻住她的嘴。
該死的女人,她竟然向另外一個男人求情!
該死的女人,她竟然還說她討厭他!
該死的!該死的!
他的大掌靈巧地探向她的背後,在她亂動的身下,解開了她的胸衣釦子,頓時釋放了她胸前的束縛。
他的吻隨之一路而下,瘋狂地吻過在她身上烙印下一個又一個痕跡,標上屬於自己的領地。
“黑崎聞奕!黑崎聞奕你放開我!”伊盼兒被他吻得渾身無力,反抗的同時又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要讓你清楚明白一點!”黑崎聞奕蠻橫地扯下她的底褲,腰桿一挺,與她密不可分的結合。
他瘋狂得索要,不斷地出入,霸道地宣示,“你是我的!”
伊盼兒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咬緊了唇一言不發。
“開口!說話!說你是我的!”黑崎聞奕感覺異常煩躁,他逼問著她。
伊盼兒扭過頭去,倔強地不去看他那張臉。
可是身體,為什麼還要迎合他……
黑崎聞奕湊近她的唇,硬是吻著她,含糊不清地質問,“為什麼不說!你說啊!”
他非要問個答案,她硬是不給,兩人僵持不下,只有繼續得折磨。
可是當他在折磨她的時候,為什麼也會覺得自己備受折磨。
她這樣冷傲的女人,突然就流下了眼淚,那淚水灼傷了他的肌膚。
黑崎聞奕故意不去看她的眼淚,咬著她頸項上的肌膚。
激情過後,房間內瀰漫著糜爛氣息。
伊盼兒衣衫半退,裸露的肌膚全都是印記。
她空洞了眼神,不聲不響。
黑崎聞奕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了洗浴室。
他放了水,就這樣抱著她一起躺在了浴缸中。
溫暖的水漸漸包圍向兩人,洗刷著剛才歡愛後的痕跡。
泡了半個小時,黑崎聞奕又是抱著她跨出浴缸。
他將她抱向了大床,自己則裹了一條大浴巾。
他拿著一條幹毛巾,替她擦拭著身體,又是替她穿上了浴袍。
這樣可笑的舉動,他竟然會替一個女人擦身體?
還會替一個女人穿浴袍?
他恨恨地望著她,冷聲說道,“你想怎麼樣。”說話的時候,手中的毛巾甩到了地板上。
或許,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伊盼兒終於望向了他,同樣冷聲說道,“黑崎聞奕,司徒皇,你到底放不放。”
她的眼神讓他心驚,怎麼那樣決然。
黑崎聞奕卻是硬著心腸,陰鬱地說道,“不放!”
“好!你不放!你厲害!你狠!你不放司徒皇,那就殺了我!”伊盼兒突然起身,大步跳下了床,伸手抓過了桌子上的水果刀。
她的動作太快,讓黑崎聞奕目不暇接。
等他定睛,她的手中已經有了水果刀。
黑崎聞奕憤怒於她的舉動,沉聲說道,“怎麼?尋死來威脅我?你覺得我會妥協嗎?我告訴你,司徒皇我不會放!”
“黑崎聞奕,這是你逼我的!最後一次問你,你放不放!”伊盼兒心裡百感交集,有個聲音在吶喊:請你選擇我。請你……選擇我。沉默無聲,未乾的頭髮滴落下水珠。
伊盼兒笑了,笑得辛酸,“黑崎聞奕,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還是你真的不是他。你怎麼可以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你知道不知道,他是小語的命!你現在要了她的命,等於要了我的命!”怎麼突然會後悔,後悔這樣的相遇。
這比知道他已死的訊息,更讓她傷心。
她的控訴
黑崎聞奕望著她淚光閃爍的雙眼,發現自己的心在這個時候揪緊。
他握緊了拳頭,冷聲喝道,“把你的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