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說愛她,說會給她一個家的他。
裴煥,我好想好想你。
想念我們有過的相遇還有每一次分別,我沒有一次忘記過。
伊盼兒望著那片海,眼底映然出一片濃郁的幽藍色。
別墅的餐廳,中式風格的餐廳。
諾大的餐廳裡,只有伊盼兒一人在用餐。
銀質的器具,她握著湯匙喝著濃湯。
低下頭看著盤裡的湯汁,她突然想起從前他給她做飯的情景。
那個時候,小語剛回從義大利回臺北。
而他卻破例在臺北呆了整整三個月時間。
那三個月時間裡,她被他搞得什麼也不能幹。窮到快要去要飯了。
還可以清楚記得他繫著青蛙圍裙的樣子,他拿著鍋鏟從廚房裡走出來,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好白痴啊你!你怎麼像白痴啊?你一定是白痴!」
「……」
「好了!你再笑下去,小心嘴巴歪掉!盼盼!你不覺得這樣非常不雅嗎?好歹你也是個女孩子,你的品位有待提高啊!」
「我的品位怎麼了?」
「青蛙?太慫了!」
「……」想著想著,伊盼兒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容。
突然,身前閃現一道身影,有些狐疑的男聲沉沉響起,“在想什麼?那麼開心?”耳邊猛然響起的男聲讓伊盼兒嚇了一跳,她倒抽一口氣回過神來。
瞧見了面前的挺拔身影,她不禁愕然。宮本烈怎麼來了!
半個月時間了,他除了那天帶她來到這裡之外,就再也沒有來過。
她在這幢別墅裡,過著猶如女主人一般的生活。
所享受的一切,都是最為優越的。
其實她十分困惑,他到底要做什麼?
男人對女人,最為明白過的需要。
這個男人既然敢去聞奕那裡要她,那麼他一定會對自己的身體有所執迷。
為什麼半個月時間都不出現?為什麼將她一個人放在這邊?他到底要做什麼?
宮本烈穿著深藍色的襯衣,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
他朝著她露出一抹笑容,柔和的臉部線條讓人無法對其冷眼相向。
他眼底的明媚猶如六月陽光,嘴角飛揚的弧度如此動容,“怎麼不吃了?多吃點!”他說著,徑自拉開她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伊盼兒瞧見他在自己身邊坐下,握在手中的湯匙也一併放了下來。
她扭頭望向他,冷著一張麗容,沉靜地問道,“宮本少主,很謝謝你這段日子對我的照顧。可是我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些什麼。”既然如此,她有必要與他攤開一切來談談。
這個男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宮本烈望著她那張生動的臉龐,有一瞬間痴然。
她臉上所有的表情都變得那麼美好,一顰一笑,一抬眸一低頭。
長髮披散於肩頭,他忍不住伸手撫開,突得沉聲說道,“你的真名,叫什麼名字。”
“宮本少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她平煦地迎上他,輕聲說道。
“呵呵。”面對她像只刺蝟一樣的態度,宮本烈卻淡淡地笑了。
手指撥開了她的發,將長髮掃於她的後背,“從前你對我只是冷冰冰,現在總算也有點表情了。就算是帶刺,也讓我很喜歡。”伊盼兒眸中閃爍過一抹黯然,卻搞不明白他。
“宮本少主,你到底……”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宮本烈沉聲打斷了她的話,“我一直在想,你在等待誰。或者,那個等待的人已經出現?”黑崎聞奕,就是她在等的人嗎?
他們之間有著怎樣的關係。
宮本烈默然地望著她,心中盤旋起無數疑問。
“宮本少主多心了。”伊盼兒心裡一顫,卻發現自己的話是多麼無力。
出席宴會
宮本烈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她的故意隱瞞,他的手留戀於她順滑的髮絲,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
突然,眼眸一緊,沉聲說道,“天皇把你給了我,你就要讓我高興。不過是問你的名字,你這麼固執做什麼呢?”
“難道……”他停頓了下,在她耳邊呵氣,“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他輕佻的舉動惹得伊盼兒十分不悅,秀眉微蹙,更是冷然地說道,“宮本少主,哪怕你問一千遍,我還是伊兒。”
“真得?”宮本烈狐疑地追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