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太多,你先前心裡的人啊,該放下了!過去的事情就是過去了,別留戀!有些人,是用來相遇的。有些人,是用來相愛的。可是有些人,是用來相守的!”
相遇、相愛、相守?
伊盼兒放下叉子,嚥下口中的食物,凝眸望著她沒有說話。
“女人怎麼就是那麼傻!”儷姨搖搖頭。
太多人執著一個答案,她也在找尋那個答案。
下午一點剛過,宮本烈來了。
儷姨接到侍應生打來的電話得知之後,立刻又是下樓去迎接。
瞧見來人,登時詫異萬分。
她尚未開口,宮本烈溫煦地笑道,“儷姨,我是來接伊兒的。”
怎麼回事?伊兒都已經跟了老闆,怎麼宮本少主也來了?
“是啊!伊兒在的!”儷姨心裡困惑,猶豫著開口,“可是……”
“儷姨不用為難,伊兒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宮本烈直截了當地說道。
“呵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啊。宮本少主請!”
儷姨登時瞪大了眼睛,察覺到自己的突兀,她立馬用笑容掩飾。
轉身帶著他上樓,那份困惑愈發膨脹。
剛才老闆還……怎麼……
上了樓,來到了之前黑玫瑰的套間。
“伊兒就在這裡!那儷姨我就不打攪了!”她笑呵呵用房卡替他開了門,徑自轉身離開。
儷姨聽到身後響起的開門關門聲,她停下腳步扭頭望去。
濃妝豔抹的臉上,忽然綻放出一份哀愁。
怪不得伊兒……
哎,這是命啊!
套間內,伊盼兒瞧見來人,立刻站起身來。
宮本烈見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禁扼腕一笑。
她走到他面前,停下腳步。
他低下頭望著她,沉聲說道,“不用這樣,我可不是你的上司。”
“……”伊盼兒抿著唇,眼中有著桀驁不遜的態度。
他的目光像是一把火,燃燒著她。
宮本烈的餘光掃過她的脖子,突然瞧見了什麼,“這裡怎麼了?”
“什麼?”她疑問。
“脖子裡,有點紅的。”他指向她的脖子,手指觸控了下。
伊盼兒回想起方才的親暱,一下子心跳快了半拍。
她立刻找著藉口,悶聲說道,“吃了點龍蝦麵,可能有點過敏。”
“癢嗎。”宮本烈輕輕地撫摸著,關心地問道。
他的動作惹得她起了一陣疙瘩,她皺眉說道,“剛才有點,現在不了。”
“回去洗個澡吧,如果還不舒服,那就請醫生來看看。”
宮本烈叮嚀著,伸手摟過她的肩膀,轉身朝著套間外走去。
伊盼兒順從地跟隨他的步伐。
夜總會內,先前就在儷都的小姐認出了兩人。
面對他人的注目,伊盼兒旁若無人得被宮本烈擁著離去。
那譏諷不屑的眼神,夾雜著嫉妒以及嘲蔑,像是一根根刺朝她的後背投射而來。
伊盼兒卻更加挺直了脊背,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穩。
賓士車發動引擎,載著兩人駛離了儷都。
宴會慶生
不遠處,那是一幢大廈。
大廈頂層標誌著「英皇酒店」四個大字。
賓士車朝著這幢大廈而去。
車內,宮本烈熟捻得打著方向盤,沉沉開口,打破了寂靜,“你知道英皇財團嗎?”
“不知道。”伊盼兒瞥了眼身旁的他,輕聲回答。
她一向對那些財團、集團不感興趣。
在這個世界上,她除了知道臺北當年的秦氏、義大利的卡登以及德國的席京這三大財團外,其餘一無所知。
秦氏之所以有所耳聞,那是因為這家財團先前在臺北的財力勢力太過龐大。
至於卡登和席京,那裡有她的朋友。
小語,依依,你們都過得都好嗎。
她扭頭望向窗外,在心裡默默問道。
“沒想到你不知道。”他沉靜地說道。
她反問,“怎麼?我應該知道嗎?”
宮本烈笑了,眯著眼眸說道,“英皇財團,日本第一大財團。前任總裁為藤原老先生,只不過他已經去世了。現任總裁……你猜猜是誰?”他故意欲言又止,想要她的好奇心。
按照她和黑崎聞奕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