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影好象也沒變,卻又好象也變了。
那是很奇妙的感覺,但是值得欣喜。
兩年後,看見他們那樣幸福地生活,肯真心地祝福。
如今錢依依也即將成為孩子的媽媽,時間過得太快太快了。
「法國巴黎的畫展,有我的作品,你會來看嗎?肯?」那通電話裡,溫柔這樣說。
畫展……
客廳裡,一行人各自坐在沙發上。
沉默了許久後,肯率先開口說道,“殿下!羽堂主!德國那邊傳來的確切訊息,盼兒小姐的家人遭到不幸,已經死了。”
“……”陸小語瞬間一怔,整個人彷彿被電擊一般。
盼兒……
盼兒的家人遭到不幸?已經死了?
陸小語彷徨地回神,冷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突然死去?是人為還是意外?”
“具體情況我們暫時還不知道,但是席先生讓我們立刻趕來與殿下集合。而他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我懷疑應該是和盼兒小姐的失蹤有關係,而她家人的死因,意外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肯低沉的男聲在客廳裡盤旋。
陸小語伸手捂住了嘴,哽咽了聲音,“盼兒……”當年裴煥的死,她與盼兒一度失去聯絡。
她不知道那個傻丫頭是怎麼熬過這漫長的兩年時間,可是她知道,有些痛,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而後她收到了盼兒寄來的包裹,聽到了錄音筆裡她所說的話,不|禁喜極而泣。
盼兒告訴她裴煥可能還沒有死,讓她不要再自責。
因為她的鼓勵,她才慢慢走出了陰影。
沒有想到,再次得知有關她的訊息,竟然是家人的死訊。
司徒皇瞧見陸小語神色悽楚,心疼地將她摟入懷裡。
黝黑的大掌不時地安撫,沉聲說道,“不要這樣,人死不能復生。事情看起來很不妙,我們必須要採取行動。你還記得先前我們察覺到的異樣嗎?看來對方也應該會襲擊我們!”
“伊盼兒應該會在日本,這是我們唯一可以肯定的事情。”
“恩——”陸小語的聲音已經抽噎,她無法說話了。
淚水流淌而出,溼了他的襯衣。
曾經答應過他,再也不隨便流淚。
可是現在,她還是沒有守約。
司徒皇心裡也同樣沉重,他凝眸說道,“敵人的速度會很快,估計今天就會對我們動手!肯!你留下一個人,去機場攔截席耀司,讓他立刻返回德國保護好自己的家人安全。然後,我們需要來演一場戲。”
“演戲?”陸小語雙眸帶淚,詫異地問道。
司徒皇點頭,伸手拭去她眼眶的淚水,“是啊!演戲!這次演戲,我是主角,你不要和我搶……”陸小語沉靜地望著他,聽著他娓娓道來。
等到他話音落下,她一口否決,“不行。太危險了。我不會同意。”
“語,讓我去。他們應該要的人是我。”司徒皇說道。
陸小語抓住了他的手,更加堅決地說道,“就因為如此,所以我更加不能讓你去。我最會演戲,讓我去。按你所說,他們的真正目標是你,那麼就不會對我動手。我會摸清敵人的底細,並且找到盼兒的下落。”
司徒皇開口想要說些什麼,陸小語卻一把抱住了他,“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是不是?”
這個時候,突然飛來的子彈打入窗戶,玻璃“砰——”一聲碎裂。
主人有請
敵人的襲擊使得司徒皇一行全部改為警備狀態,肯與五行殺手人組紛紛拔槍迎擊,並且一致地退向安全地帶。
但是由於敵人在暗,而我方卻在明,情況對於自己十分不利。
等到一行人從客廳分散轉移,敵人也在同時踹門而入。
只聽見不斷得鳴槍聲在洋房內嗡嗡響起,一陣血腥味道在空氣裡慢慢聚集。
司徒皇摟著陸小語退到了二樓的臥房,門開啟了一條小縫隙,他凝眸張望著門外。
大手保護著陸小語,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他沉聲說道,“語!聽著!你說的話沒錯,也可能是最好的方法。”
“但是,我真得非常不想讓你去冒險。”他扭頭凝望著她,眼底那份深情顯露。
陸小語只覺得自己嫁了個好男人,這樣一個會在關鍵時刻才會袒露關愛,沉默而又果敢的男人。
從嫁給他的那天起,她就不曾懷疑過他。
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