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釘男身上了。
“不和還需要理由嗎?”齊裕安笑得溫潤如雅,“我也算是別人家的孩子啊。”
“…………”
“開個玩笑,他姓王,額,他家也是玩符為主的。”
懂了,同行是冤家。
更何況同行中還撞特色的。基於齊裕安自豪的表達齊家地位和實力,那麼這個王家八成是萬年老二的角色。
都說數一數二,但是真的有第一的光環在,又有多少人記得第二。
多年的積怨下來,小輩們直接的火藥味直線上升,雙方家長都不顧這點臉皮了。
那個耳釘男的意思也很明確,他就是挑釁了怎麼樣,若是能拉齊家二少下水,惹怒了冰仙子,就算搭上他,那也是賺了。
可是沒想到,計劃進行到一半,還沒等他勾引得齊裕安在冰仙子的侍女面前上演違規鬧劇,就被兩隻給推下了水……
哎,等等,說到耳釘男。
“你不覺得我們忘記了什麼嗎?”
說曹操,曹操到。
20分鐘開始倒數的最後時刻,耳釘男衝了進來,衣服顯然換過了,但是頭髮還在滴水,並且本來蓬鬆韓式的髮型,已經變得乾癟了服帖。
一下子從日韓潮變成了土蘿蔔,看起來頗為搞笑。
而他這匆忙趕來的模樣,倒是滿足了他之前的最初願望——讓主辦方不滿。
唯一的差別就是沒拉上齊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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