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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能去陸家吃飯,辛辰在他的請假電話裡反覆叮囑了他不要喝多,可等他到夜裡一點多,等回來的人卻還是醉醺醺的。

辛辰生氣了:“孟青城呢?向我保證給你擋酒擋子彈的人呢?!”

言峻仰在沙發裡咕嘟咕嘟的喝蜂蜜水,聽了她的話放了杯子,笑得不行,說:“已經捐軀了。”

辛辰心裡平衡了些,言峻問起她晚上在陸家吃飯的事,辛辰略過自己與寧馨哭釋前嫌不提,大力的讚美了梁佑晨一番:“……真是貌美如花、溫柔如水,和陸伯堯好般配,媽媽和陸叔都很喜歡,舜舜也喜歡她,連季禹都肯讓她餵飯。”

言峻默唸這“佑、晨”兩個字,玩味一笑,低聲說:“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辛辰聽得一頭霧水:“誰可憐、可恨了?”

言峻心說當然是陸伯堯——事到如今了,這份用心實在是可憐,但惦記的是他老婆,真是讓人恨不得往他破碎的心上再踩兩腳的可恨。

得之他幸,失之那群衰貨的命。言峻忽起豪情萬丈,放了杯子站起來,搖了搖站穩,彎腰打橫抱了辛辰往樓上走去,他手雖然如常的穩,腳步卻還是有些晃,辛辰怕得緊緊抓住他衣領,他笑著低頭親她,啞聲如呢喃一般:“摔不著你,寶貝著呢!”

他喝多了本就燥熱,她身上就一件薄薄睡裙,緊貼著他還在他懷裡亂動,一進房間他就放下她迫不及待的按在門後熱吻。

辛辰嫌棄他滿身的酒味,不住的推他,被他鎖了雙腕拉在頭頂上方,吻得更蠻橫。辛辰一邊喘氣一邊小聲求饒:“你動靜小點,辛楊在隔壁呢!”

言峻正吃得歡,整個人熱乎乎的壓上來,用力磨蹭她,聲音啞得厲害:“過了年就把對面小房間裝修,把小傢伙搬過去……不過……你忍著不叫的樣子也非常誘人嗯……”

辛辰暈乎乎的被他疼著,聽他說起過年就忽想起來問他:“今年我們去北京和爸爸一起過年好嗎?”

言峻本來伸手在下面慢條斯理的給她適應著,聞言重重給了她一下:“我這耐心等你呢,你倒好,魂遊天外想著別的去了!”辛辰突然被襲失聲叫了出來,“嗯啊”一聲嬌嬌逸出,忙咬住唇,眼波生媚的橫他一眼,頓時言峻一腔慾火如被油澆,一冒十丈,辛辰眼見今晚他不痛快了是不會和她好好說話了,索性抬了纖纖**勾住他腰,雪嫩的肌磨在他腰間僨張的肌肉上,磨得言峻腰眼一陣一陣發麻,耳邊是她隱忍嬌媚的悶哼,下面的溼軟**裹得他越來越緊,他艱難的挺了一會兒,幾乎是丟盔棄甲的緊伏在她身上,拼盡全力最後用力了幾次,**蝕骨的極致歡愉就如浪潮一般席捲了他全身……

“……真想弄死你呃!”他大汗淋漓的咬著她耳垂,啞聲過癮的說。辛辰軟在那裡一點力氣都沒有,掛在他身上幽怨的想:這才多久呢?已經從溫柔疼惜的“寶寶”變成想要弄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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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細緻的給她洗過了澡,言峻自己隨便衝了衝就出來了,摸上床心滿意足的抱了她,辛辰臉上濺上水滴,重新爬起來拿了乾毛巾擦他還溼漉漉的頭髮,一邊擦一邊又問:“剛才問你的你還沒回答我吶?”

言峻閉著眼睛,手又往她睡裙裡伸,辛辰把他手拽出來一扔,他見躲不過去了,嘆了口氣,反問她:“為什麼?留在這裡過年不好嗎?你不是說北京天寒地凍又冷又幹嗎?”

這是他們婚後的第二個年,而且過了這個年就像辛辰說的他要奔四了,辛辰的身體,陸家這邊有陸伯堯,暫時還不用操心,但言影山那裡一定會起疑……言峻真不敢往下想——一個不能為言家傳宗接代的兒媳婦,父親還會滿意嗎?

“言峻!”辛辰說了一陣等不到他任何迴音,抬頭見他正眼神深深想心事,壓根沒在聽她在說話,一生氣她猛得翻起來跨坐到他身上,嚇了言峻一大跳:“嗯?”

辛辰十分不滿:“你現在除了那件事,其他都不放在心上了是不是?”

“這話從何說起啊言太太?”言峻苦笑,手撫上她纖纖細腰,安撫的輕揉。

辛辰這話其實壓在心裡有一陣了,認真的一條條數給他聽:“你晚上十二點以後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多,煙抽得越來越兇,三天兩頭喝醉了回來,一回來就……你越來越不關心我了!也不好好聽我說話,我說什麼你就敷衍我,你現在專橫、霸道、獨斷專行!”

言峻酒都嚇醒了,按下正犯難盤算的心事,打足精神與她交流:“別說得這麼嚴重,把我聽得心驚肉跳的。是,你說得這些是都有跡象,我最近一段公司忙冷落你了,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