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就再無機會了。
十幾年來,她一直在做一個皇后夢。
她不想讓這個夢成為一場虛幻。
於是,她一夜未眠,一大早就乘馬車奔出了泰蘭歌城,等在了官道上。
等遠遠地,她看到了皇上一行人就要來了,她命令自己的馬車躲避去了一邊。
然後她自己一個人站立在了官道的中央。
為了愛美愛俏,她衣著單薄,站在寒風中。
也不過是一會兒,她就被狂風吹了個透心涼。
周身都在冷得哆嗦,手腳冰涼涼,心裡不停的在咒罵蘇婉珏:“臭丫頭,你想要勾引表哥,做夢,妄想,表哥是我的……”
然而,這一切卻正是蘇婉珏期望中的。
九格山,梅園。
此時的梅園正值是梅花傲寒盛開的季節。
那花白裡透紅,花瓣晶瑩剔透,宛如美玉雕刻,冰清玉潔。
迎著飛舞的雪花,盛開的異樣的妖嬈芬芳。
“表哥,梅園真太美了啊!”
那一身單薄的冷茹豔儘管凍得渾身哆嗦,依然不忘記在院子裡原地旋轉,讓她那一身百褶群衫在梅花香氣的縈繞中,飄飄若仙。
兩個人獨處的機會
那一身單薄的冷茹豔儘管凍得渾身哆嗦,依然不忘記在院子裡原地旋轉,讓她那一身百褶群衫在梅花香氣的縈繞中,飄飄若仙。
不過,煞風景的是,她的話音剛落,她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喬傲天對她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耍得什麼美豔凍人啊?還不快進去暖和去?”
“不,我不去,幹嘛表哥都不去,還有……”
冷茹豔說著,那一雙嫉恨的目光就盯住了蘇婉珏。
那意思是和蘇婉珏耗上了。
她不進去,我凍死也不進去。
反正是不能給你們兩個人獨處的機會!
蘇婉珏怎麼會不明白她眼神裡的意思,嘴角微微一笑,“皇上,奴婢進去為您和冷小姐預備茶點了。”
說著,沒給喬傲天回應的時間,就邁步進了迎面的正堂屋中。
見蘇婉珏已走,冷茹豔一步跳過來,一手就拽住了喬傲天的胳膊,“表哥,我……我們進去吧,凍……凍死茹豔了啊……”
“你……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喬傲天滿臉的無奈。
他們的身後,貴德子卻是有些茫然失措了。
就在他們出發的前一刻,他被容甄太后叫到了福壽宮。
“貴德子,你知道哀家叫你來是為什麼麼?”
容甄太后斜依靠在了小榻上。
身邊的宮女在為她輕輕地捶著腿。
“這……回太后的話,奴才不知道。”
貴德子稍稍一質疑。
“哼,你不是很聰明麼?很能琢磨你主子的心理麼?怎麼到了哀家這裡,你這是和哀家打馬虎眼麼?”
容甄太后的語氣明顯地帶著不快。
“啊?不,太后恕罪,老奴實在是不知啊……”
“哼,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哀家讓婉兒去伺候皇上的用意?你會不知道?你那腦袋裡大概當哀家是老了,老得什麼也不是了,所以對你的小動作都是一無所知的吧?”
促成皇上和她的好事!
“哼,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哀家讓婉兒去伺候皇上的用意?你會不知道?你那腦袋裡大概當哀家是老了,老得什麼也不是了,所以對你的小動作都是一無所知的吧?”
“太后,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貴德子心裡在忐忑著。
他似乎倏然就明白了容甄太后讓他來的意思。
“哼,貴德子,不管你是裝糊塗,還是真的不知道,那哀家現在就告訴你,這次你陪著皇帝去梅園,婉兒也會去,婉兒容貌資質都是上乘的,皇上不會不被她吸引吧?皇上雖然不是哀家的親生,可也是先皇的龍脈,先皇不在了,哀家必須要為北越國,為皇家的血脈延續負責,婉兒知書達理,傾城之貌,給皇上做女人,也不算是委屈了皇上,你說呢??”
容甄太后最後那三個字冷冷地吐露出來,驟然就讓貴德子渾身一哆嗦。
作為一個奴才自己有什麼權利評價主子們的事情?
可太后今日將自己找來,自己又是皇帝身邊的人,那用意自是不言而喻的。
如是一琢磨,他是神色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