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了命令了,說是皇上要出宮去泰蘭山,大門也一早就開啟了,一眾的守衛們都是佇立在了大門兩邊,恭候皇上出城!
喬傲天等人的馬兒沒有絲毫的停留,直奔城外。
也就在十幾人騎將要陸續奔出泰蘭歌城時,忽然就從後面傳來了一陣疾呼,“皇上,皇上,請留步!”
呃?
喬傲天心中一怔,連忙將馬兒停住。
“皇上,剛剛蘇府有人進宮稟告,說是蘇姑娘的娘突染得了惡疾,已然躺倒在床上,不能自己了,太后特命奴才追來,問皇上怎麼辦?”
孃的無奈,孃的酸楚
“皇上,剛剛蘇府有人進宮稟告,說是蘇姑娘的娘突染得了惡疾,已然躺倒在床上,不能自己了,太后特命奴才追來,問皇上怎麼辦?”
追趕而來的是龍贏宮的一個小太監。
“什麼?我娘病了?”
蘇婉珏一陣心顫,險些從馬上摔下來。
“回蘇小姐話,是這樣的,蘇府來人說是,蘇府已經為老夫人請了泰蘭歌的名醫了,可是那郎中無法診治出老人得的是什麼病症……”
“這可怎麼辦啊?娘……”
淚,登時就滑落下來了。
沒有誰比自己更清楚,這幾年娘在蘇府中過的是什麼日子?
也沒有人能體會到娘心底裡,那種說不出來的痛,那痛是在日日夜夜地折磨娘啊!
“可傳了太醫了?”
喬傲天的心裡一緊,那丫頭的淚,就像是那寒水,冰瑩著。
讓他一見,就心疼不已。
“太后已經命太醫趕赴蘇府了,但是念及了蘇小姐和她孃親相依為命,感情深厚,所以命奴才趕來,問姑娘怎麼辦?”
那奴才低著頭,說著。
“娘……我要去見我娘……娘……”
幾聲撕心裂肺的低喊,她已然是滿面的淚珠了。
“嗯,既然如此,貴德子,你陪著婉兒回趟蘇府吧!”
喬傲天說。
“不,皇上,奴婢不用貴公公陪的,奴婢自己一個人回去看看就行,您去泰蘭山,身邊不能沒有伺候的人,您就讓貴公公和您一起去吧?奴婢不能盡責陪在您身邊,已是萬分的歉疚,只是孃的身子……她……”
想到了二叔那無恥的嘴臉,再想到了孃的無奈,孃的酸楚。
蘇婉珏竟一時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是,皇上,婉珏丫頭說的對,還是讓奴才跟在您身邊吧,不然奴才等也不放心啊!小盒子,你要將蘇姑娘好生地送去蘇府,聽到沒?”
貴德子說著,就衝著地上跪著的那個小太監說。
一個脾氣超臭的丫頭
貴德子說著,就衝著地上跪著的那個小太監說。
“是,小盒子,謹遵貴總管的命令!”
“皇上,您若是不答應,那奴婢也不回蘇府了,就陪著您去泰蘭山!”
蘇婉珏已然是泣不成聲了,卻眼神固執。
“唉,你啊!”
喬傲天自然是曉得她的脾性的,這個丫頭倔強勁兒上來,那還真是九頭牛也拽不會來的主兒。
“那好吧,就讓小盒子陪你回蘇府!見到了你娘好生勸解著,宮裡有的是好藥,御醫們的本事也是有的,你不要太過擔心焦急,他們一定會將你孃的病治好的,知道麼?”
他輕輕地說完這些話,伸出手去,將她眼角的淚滴拭去,“都會好的,你那麼善良,老天會看見,會佑護你們母女的!”
“謝皇上……”
蘇婉珏下了馬,彎腰給喬傲天施禮,算是送別。
“皇上,您要保重,萬事還是不要太過操勞……”
“嗯。”
喬傲天應了一聲,看過去的眼神,溫情脈脈。
但是,轉瞬,他就策馬回身。
一聲清脆的鞭子響動後,那馬兒就飛也似的奔出了西城門了。
望著喬傲天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城外的官道拐彎處,蘇婉珏心裡莫名地被一種別離的情緒給沾染了。
似乎真的有一種一別,就天涯的感覺?
眼前很莫名地晃動著喬傲天的臉。
他總是裝作酷酷的,裝作威嚴的。
其實,他的內心裡是湧動著一些激流的。
那些激流被他緊緊地壓制在了內心的深處,沒有深刻的撩撥,他是不會將自己的內心袒露的。
每每,他總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