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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一樣,鎮瀾鷹急忙後退三步,又想溜了、這時武悅陽問道:「那堡主睡得好嗎?」

「很……很好。」

「哥哥,要吃早飯了。」

武悅心姍姍踏步而來,鎮瀾鷹一臉陶醉,完全拜倒在她絕代的風華之下,他向前幾步,走到武悅心身邊輕聲道:「悅心,我送你去用膳。」

「謝謝你,堡主。」武悅心嫣然一笑。

原本她那樣的笑容,應該會讓自己的心就像要跳出來一般,整個人也會昏昏眩眩,更是會恨不得將她抵在牆上,盡情的吻遍她可愛的櫻桃小嘴,挑弄著她略帶香味的小小舌尖,但是此刻,競奇異的什麼也沒發生。

他沒有「獸性大發」,身體也完全沒有發熱,更不會看若她的小嘴就發情似的想衝上去又舔又吻,他的身體冷靜的就像以前他面對武悅心的感覺,好像自己只是一個鄰家的哥哥對待一個普通的鄰家妹妹。

「怎麼了?堡主,您的臉色好怪?」武悅心望著他臉上怪異的神情不解問道。

「沒事,我昨天沒睡飽。」

可能是昨天沒睡飽的關係,前兩天跟武悅心心心相印,他已經相當確定自己非武悅心不娶,只等武悅陽同意而已,現在一定是因為昨天沒睡飽,又被武悅陽給嚇得魂魄出竅,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對武悅心沒感覺。

他伸出手來,不顧禮教的握住武悅心的手,武悅心先是吃了一驚,繼而柔順的讓他握住,武悅心的心裡非常明白,哥哥常常來天鷹堡,又極為賞識鎮瀾鷹,這個眼前英挺的男子,以後必定就是她的夫婿了。

掌心中軟綿綿的小手,此之前印象裡的更加柔軟,但是鎮瀾鷹的心裡卻波瀾不興,而且冷得一點也沒感覺,這真的是因為他沒睡飽嗎?為什麼他的心裡平靜到好像握住的只是根木頭?

武悅陽咬唇,原本想要叫他尊重些放開自己妹妹的手,才想開口,鎮瀾鷹已經越過他,護著武悅心往飯廳的方向走,根本就不把他當成一回事。

所有的尖刺言語沉默下來,他走得很慢,只看向迴廊旁的花花草草,不願意看向前方兩人恩愛的牽手,縱然雙手握拳、指甲已經刺進肉裡,他卻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因為心口的那份痛才是真正的錐心刺骨。

他很晚才到飯廳,因武悅陽之前來訪時萬股挑剔,所以現在送上的菜色,全是鎮甲特地選好的選單,一上來就是色香味俱全。

鎮瀾鷹夾了好幾道柔給武悅心,武悅心甜笑的道謝,她那麼甜美的笑容,讓鎮甲光在旁邊看就覺得暈暈然,好像喝了上百壺的好酒,但是自個兒主子卻一臉猶疑的望著她的笑容,神情帶著不解,這真是太奇怪了。

「怎麼了?堡主,菜有什麼不對嗎?」

鎮甲之所以能在天鷹堡裡呼風喚雨,正是因為善於看人臉色,他立刻就看出堡主的臉色不對,急忙趨前小聲低問。

「沒什麼不對,是我很怪。阿甲,你看我是不是得了風寒?」

「堡主武功很好,向來百毒不浸,不可能吧。」

嘴巴雖然這麼說,但是鎮甲還是伸手探了探堡主的額頭,溫度正常,再回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測測自個兒的溫度,他的溫度比堡主還高呢,堡主絕對沒問題的。

「堡主,正常啊!您身體強健,絕對不可能得風寒的。」

「那我有沒有可能是中毒?」

話越說越奇怪,讓鎮甲張大了嘴,露出一瞼蠢相。

「有人想陷害堡主嗎?」

鎮瀾鷹小聲的向鎮甲說明自己的異狀,「我之前見到悅心,明明就感到身體一股火熱,怎麼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了?除了中毒之外,不可能啊。」

「被人下了那方面的毒嗎?莫非堡主您……陽X了嗎?」

鎮甲吃驚到眼睛差點突出來,堡主年少英俊,雖然不是愛亂搞的人,但是也總難免有些淫娃蕩婦投懷送抱,一夜風流過後,那些女人向來都臉帶微紅、高高興興地離開堡主的房間,這代表堡主那一方面應該很不錯,怎麼可能會忽然就變X萎,「你們到底主僕兩人在嘀嘀咕咕個什麼啊?吃飯也沒個吃相,晾著客人在那裡私下說話,哪個客人吃得下?」

惡婆婆銳利的聲音一傳來,鎮甲跟鎮瀾鷹立刻噤聲,見武悅陽一臉不悅,鎮甲急忙解釋道:「好像是我家堡主今早吹了風,身體微恙,有些發燒的樣子。」

武悅陽不滿的眼光立刻轉為擔憂,但嘴巴依舊不饒人。

「昨晚還想脫下外衣給別人擋風,我看你自己的身子顧好就得了,別擔心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