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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那就是他家偉大的堡主為什麼不在客廳裡迎接客人。他回話時眼神不安的亂瞟,擺明在說謊。

「堡主還沒回堡,請莊主稍等片刻。」

武悅陽目光一沉,嘴角彎成一個不帶笑意的微笑。

「該不會是聽見我來了,所以緊急出堡吧?」

「沒、沒這回事,武莊主光臨敝堡,讓天鷹堡蓬篳生輝,有這樣的貴客駕臨,我家堡主立刻就會趕回來的。」他說得口沫橫飛,總之先攘外,到時再安內就對了。

「哼,口是心非的話少說。」

武悅陽轉過頭去,陰冷的眼光沉下,一臉若有所思。鎮甲急忙跑進內室,其實鎮瀾鷹並沒有出堡,但是一聽到武悅陽來了之後,他立刻就如同武悅陽所言,想要出堡沒錯。

「堡主,你在幹什麼?」一開堡主房間的門,鎮甲差點嚇死。

眼看鎮瀾鷹開啟窗戶,就要跳窗而逃,鎮甲急忙拉住他的衣袖,若是堡主不出外招待客人,到時他一定有罪好受。

「堡主,這裡離地面有十尺高。」

「跳這十尺不會死人,跟武悅陽說話才會死人」

鎮瀾鷹一臉痛苦,全天下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打從第一次見了武悅陽,他就知道什麼叫一物剋一物,他豪爽的笑,就惹得他說聽了刺耳;笑得保守點,又被他罵笑得像個小人一樣。

他在他面前,不敢笑、不敢說話,連走路都變得好像一歲的小孩一樣手足無措;見了他,他就是全身不對勁。他是很喜歡武悅心沒錯,但是一想到跟武悅心成親後要跟武悅陽周旋一輩子,他就覺得人生一片徹底的黑暗——而且是黑到看不到前方的路。

「堡主,你不出去,武悅陽會以為你怕了他。」用說的沒用,鎮甲乾脆用激的。

鎮瀾鷹痛苦萬分的承認,他原本就是個豪爽的男兒漢,跟武悅陽這種心細如髮的男人說話,簡直是一種無以形容的折磨。

「我是怕了他,非常、非常的怕。」

「堡主,志氣,拿出天鷹堡堡主的志氣。」用激的沒用,那就打氣吧。

「我沒志氣,可以了吧!阿甲,你別攔著我,再不趕快逃,他等會兒就來了。」

他一臉想要趕快逃跑的表情,誰也攔不住,然而此時門被開啟,武悅陽一臉冰冷的望著一腳已經跨在窗臺上的鎮瀾鷹,冷冷道:「我已經來了,你不用逃了。」

真是尷尬啊,這種場面竟被撞見,鎮甲急忙打圓場笑道:「我家堡主見貴客來了,所以急忙……」

武悅陽嘴角要掀不掀的接下話頭:「所以急忙跳窗而逃?」

鎮甲急中生智,連忙說了一個連自己也不太信的藉口——總之先度過眼前危難再說——他口沫橫飛的胡扯:「不,不,當然不是,是堡主的窗下長了一朵非常奇特的花,他想要摘來給貴客瞧瞧,您看,主子正要下去摘花呢。」

「摘花嗎?」

武悅陽走近,鎮瀾鷹一臉尷尬,畢竟被人看見他要逃,未免也太失男子漢的自尊了,他這才想說些話緩和一下氣氛,武悅陽卻冷不防的動手推他,鎮瀾鷹慘叫一聲,立刻摔落窗戶底下。

武悅陽兩眼望也不望向下跌的男人,逕自轉身望向鎮甲——鎮甲發誓,他可以看見武悅陽眼睛裡邪惡的表情。他目瞪口呆,果然是心肝惡毒的惡婆婆,竟然把堡主毫不遲疑的推下去,惡婆婆,他真的是惡婆婆啦!

「堡主,您……您還好嗎? 」

鎮甲一邊偷看著武悅陽的臉色,一邊只敢小聲的探問,雖說鎮瀾鷹武功高強,

但是被這麼一下偷襲也差點跌斷了腿。他痛呼幾聲道:「還、還好。」

「花給我摘上來,知道了嗎?」

武悅陽只管發號施令?鎮瀾鷹卻在石地上喘氣,剛才他的腳差點就廢了,他早該想到武悅陽向來心根手辣,動手是毫不留情的。鎮瀾鷹強忍著因疼痛而逼出眼眶的眼淚,因為畏懼武悅陽,又不敢不應聲,只好喘氣一下才道:「好,我馬上摘上去。」

他左右探看,心裡將鎮甲罵個半死,底下是一片岩石,光禿禿的,根本就沒有花啊,他去哪兒摘花來給武悅陽看?

在鎮甲的安排下,馬上有僕役去買了最貴、最罕見的花,偷偷從窗臺下轉交給鎮瀾鷹,鎮瀾鷹灰頭土臉的爬上窗,拿了這麼一朵沒看過的花遞到武悅陽面前,一邊還小心陪笑,說有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就是這朵花,稀奇吧,悅陽。」

武悅陽拿起花朵湊到眼前,東瞧瞧、西瞧瞧,瞧得鎮瀾鷹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