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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還是滴下幾滴感動的眼淚,講得一副真情流露的樣子,其實滿肚子都是詭計。

「我就知道武莊主您人俊心好,絕不會坐視我家堡主受這種天大的罪。」

武悅陽在鎮甲離開時,吩咐僕役給了他一盒糕點,其實他哪愛吃什麼糕點,但是回到房間後,窮極無聊,弄了塊來吃?吃得他嘴裡都是花香味,他愛不釋口,差點連舌頭都吞了下去。

武悅陽內心交戰著,雖然對鎮瀾鷹氣得咬牙切齒,但是一想及他把他傷得那麼嚴重——連大夫都這麼說,那一定悽慘不堪——而且又是踢在那個部位,萬一真的造成了永久的傷害,自己豈不成了鎮家的罪人。

他越想越是良心不安,過了中午,沒吃幾口飯,就策馬上天鷹堡去了。鎮甲早巳料定武悅陽今天會來,所以馬上就到門口迎接,正要喚人奉上香茗,武悅陽搖了搖頭,「不必,讓我跟你家堡主私下談談即可。」

鎮甲巴不得如此,但還記得要擺出滿臉凝重,在武悅陽耳邊加了些話,「請莊主口下留情,我家堡主的心已經千瘡百孔,別太刺激他。」

「我知曉輕重,你去吧。」

鎮瀾鷹一得知武悅陽來到天鷹堡,心裡既怕又慌,以前只知道要離他離得遠遠的,趕緊逃跑就行,但是現在他卻是想見他又怕見到他。

他的兇悍讓他招架無力,但是他那柔軟的軀體、不堪一握的腰肢,還有在床上豔美的神態,又讓他幾乎失了魂。

一想起那天武悅陽氣得毀親,娶不娶武悅心,鎮澗鷹已經不是太在乎,但只要一想到以後再也沒有藉口和武悅陽見面,就讓鎮瀾鷹吃不下睡不好,連自己也不太曉得自己為何如此的失落。

如今他又主動來訪,而先前鎮甲一臉歡天喜地告訴他:「堡主,您再跟他談親事,他一定會答應的,我保證。」

鎮瀾鷹當然不知道鎮甲私下做了什麼事,因為鎮甲覺得還是等親事成了再邀功比較好,不過邀功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家主子可以快快樂樂的成婚,他實在受不了他這陣子的消沉,因此才用了點詭計,把武悅陽騙上堡。

鎮瀾鷹有點遲疑要不要出去,想不到武悅陽卻不請自來的推門進來,兩人間的氣氛很尷尬,鎮甲立刻識相的退了出去,一會兒讓他們兩人談好後,親事想必又可以成功了。

「我先出去了,堡主、武莊主,您們好好聊聊。」

鎮甲把門給關上後,兩人沉默了許久、許久,鎮瀾鷹才終於說話:「你……你最近好嗎?」

他笨拙的開了口,武悅陽輕點頭,「託你的福,不錯。」

「那個……嗯……」

兩人又沒話可聊了。武悅陽面無表情,雖然對他的傷勢心焦如焚,但是見到鎮瀾鷹又是一臉畏畏縮縮的小媳婦狀,讓他不由得火往內心發,他每次都把他當成毒蛇猛獸,讓他看了就有氣。

「褲子脫下來!」

「什麼?」鎮瀾鷹一臉嚇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武悅陽厲聲道:「我叫你褲子脫下來!」

大概是畏懼武悅陽的習慣太過根深蒂固,在武悅陽的疾顏厲色之下,鎮瀾鷹馬上就像被師父責罵的小孩子一樣,手往自己的褲繩解去,縱然一臉委屈,但是他就是不敢反抗武悅陽。

他將褲子脫了下來,冷空氣立刻襲上下半身,冷冷的很不舒服,武悅陽走近,盯著他赤裸的下半身看,應該是看的人要害羞才對,但卻是被看的鎮瀾鷹一臉紅通,感覺好像武悅陽在驗身一樣,讓他挺不自在的,至少他沒被其他男人審視過這裡。

「你這裡被我踢傷了,大夫說嚴重嗎?」

他語氣柔柔的,還帶了點悔意,不像剛才要他脫褲子時的狠辣,料想足鎮甲向他說了什麼,所以武悅陽才來天鷹堡見他。鎮瀾鷹小聲道:「大夫說不要緊,休息幾天就好了。」

「有開藥嗎?」

「開了一些消腫的藥膏。」鎮瀾鷹從袋裡掏出那盒小小的藥盒。

武悅陽之前聽鎮甲說得誇張,他心裡有愧,接過藥盒,旋開了蓋子,手指沾點藥膏,輕柔的往他的私密地方抹去。

鎮瀾鷹張大苦嘴,一臉痴呆,何曾見過武悅陽如此溫柔的時候?他那骨感的手指一點也不像女人般白嫩柔軟,卻讓他看得都痴呆了,腦子裡忍不住幻想那骨感的手心溫暖的合攏著他的部位,為他做出許多羞人卻又快樂無比的事情。

「哇!」

鎮瀾鷹倏的慘叫起來,叫聲淒厲,讓武悅陽都嚇傻了,他急忙掩住光裸的下部,呼痛道:「好痛!好痛!」

武悅陽嚇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