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氣息瞬間佈滿陰霾,青蛙般跳過去,秋綰也不躲,隨她把爪子放到脖子上,支撐不了多久,手上的力道就變得寬鬆。
“讓他交出解藥,快!”
“我沒有。”秋綰的話就在下一秒,雖然脖子上的手已經卡緊,仍然笑的溫柔,“我的確是四世女的人,但兩位姑娘難道看不明白,秋綰於四世女,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奴隸!”
“更別說我沒有解藥,就算有,也不會是在秋綰手裡,更是殺了秋綰,也從四世女那裡拿不到東西。”
“那就剝了你衣服,灌上媚藥扔到下等勾欄院,你說你的那位四世女能不能忍受得住此等恥辱?”黑影也不是吃素的,身體毒素蔓延的快,扼住人命脈很快威脅,卻不得秋綰笑得開懷,“但據我所知,那個男人的毒,除非他之心頭血,否則世上無解,秋綰這命怕賤的很,而且倆位,怕更堅持不到那個時候。”
“你?”眯眼,身體抗爭強烈,痛到極點,麻木的身體居然有幾分死亡來臨之感,支援不到那時候嗎?陰陰一笑,“那就先讓老孃嚐嚐世女男人的味道。”手下試圖用力,秋綰卻不是任人宰割的,見這人死活聽不懂,也隨著冷笑,飛快消失在原地。
“小妹冒犯,十三敢問公子,對我等所中之毒,是否有法子?”
……
陰炙閉著眼睛!
不知道走了多遠,又怎麼走的,直到最近的命司感應捕捉到,神識集中逼人過來,憨厚的農家夫婦倆,把人接到了自己簡陋的茅草小破屋裡。
迷情頭一次有這體驗,左看看右看看,對床上打坐療傷的人,倒不太關心了。
他也是不信主子會出事,雖然這次差一點,但想的自私點,他恨不得自己來晚了,就能跟著主子正大光明有理由,回去妖界!
於是就因為這個想法,也沒臉面對床上的人,農家夫婦倆表現得熱情似火,完全看不出殺手的痕跡,除了對床上的人,隱隱敬畏。
嘮叨一會,天也黑得徹底了,倆人退了出去,應該是守在了外面,風吹的不含糊,迷情手忙腳亂把窗子都關上,磨磨蹭蹭看了看周圍的凳子椅子,最後坐在床腳,張開手,看著再次裂開的玉佛,眼淚吧唧一聲掉了下來,可看看渾身似乎傷的挺重的人,還是自己努力去想著怎麼修了!
紅了一雙兔子眼,妖力匯聚指尖,將裂縫一點點連線,不知不覺忘了時間,全心全意在了手上的東西上面。
陰炙能喘氣正常,都是深更半夜的事了,一睜眼就看到床腳眼神恍惚的人,露出精力不支的模樣,手裡點點紅光,簡單梅紅長袍包著嬌弱身軀,誘人犯罪。
搖搖頭,一股燥熱感還沒有褪去,早先沒爆發的東西慢慢活躍起來,頭痛的時候,人已經撲了過去。
“主子。”呼喚已經是本能,明白什麼,兩腿纏繞而上,很熱情的回應,永遠只有這個時候,這個人,才會完完全全的只屬於他,是他獨一無二的主子。
嬌喘連連的小臉充滿了讓人一口吞下的食慾,對下一秒的事皺起了眉頭,緊緊抓著身上的女人,些微的疼痛,也輕輕討饒,“主子……”
陰炙不答,動作說明了一切,沒有任何改變,連嘴上都難得粗,暴,咬的粉潤潤的誘人光澤,侵犯的絲毫沒有留情。
哪怕最後好幾次,累的很,也沒清楚,這次究竟持續了多久,人軟綿綿趴著,被榨乾到盡頭。
起來時,是日前陽光明媚,身邊找不到熟悉的熱度,陰炙居然不在了?一瞬間慌亂,起身,一絲不掛,又趕緊鑽回去,手往床下抓啊抓的,抓衣服。
蓋在身上的被子簡單,也是從頭至尾新的,倒真有種與人粗茶淡飯的味道,把衣服穿好後,才敢跳下床,誰知腳一崴,人卻軟了,只能艱難的再爬上床,好好趴了下來。
桌上還放著冷了的早點,幾碟小籠包,早已失去了剛出爐的香氣四溢。可眼剛一瞄到,仍然容易的勾起了,昨晚被掏空的人,肚子裡的饞蟲。
不咕咕叫的肚子也咕咕叫起來,好在不用多費腦筋,農家夫婦倆中的男人笑眯眯的拎進來新的包子與稀飯,把桌子移的靠近了床,“姑娘吩咐的東西,只是此地偏僻,吃食簡陋,公子莫嫌棄才是。”
“不會不會。”迷情這一刻感激的還來不及,也笑眯眯給了人一個笑臉,抓過一個包子塞到嘴裡,味道不是絕佳,也別有小地特色,滿意的鬆了繃緊的身子,才期期艾艾的問出口,“主子,去哪了?就是你家姑娘。”怕他不明白,還多加了一句。
男人亦繼續笑眯眯,“姑娘在外面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