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的動作,“我若不死,過後娶你如何?”
暈暈乎乎,西鳶想不懂這個人真幹了,他何德何能如此大的魅力,自嘲自諷咧著嘴,波波的疼痛刺激難以抬頭,娶他?
那他會殺了所有人的,奚國,冰崖……
殘影睡不著。
離開了那裡,反倒還要更加難以入睡,白天師傅過來時,那一臉氣沖天的陰沉表情,讓他知道肯定是起了不小的衝突,只是她為何沒有跟來?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
穿上衣服,陌生的環境,熟悉的佈置,是用了心的,都是他喜愛的東西,思緒裡多出一個人,她說,她喜歡他。
不介意他的殘破之身,願意依然,迎他做正君,做冰崖未來的男主人。
而他了,是沒有資格介意什麼的不是嗎?
抓起床旁邊懸的佩劍,揮了幾下,動作生疏,也不流利,對著劍柄感覺那般陌生,又有說不出來的踏實。
推開門出去,心裡很亂,可否還會用劍?不知道,但總要做些什麼,不然心裡不踏實。
於是出乎意料的,院子裡居然站著一個人,黑衣內斂,表情冷凝,只在看到他的時候,綻開一個不知道有多不自在的笑。
“我吵到你了。”
“沒有。”
女人急匆匆過來,“臉白成這樣,回床上躺著,好不好?”伸手,是打算扶他的樣子,殘影楞下,身子已經躲開,女人明亮若星的眸子,迅速一黯。
“殘影值不得少主如此。”他恭敬的彎腰,恭敬的自己都在心底諷刺,明明是不想被碰。
女人眼睛又亮了,伸手,縮回,再伸手,繼續縮回,來來回回幾次,殘影已經保持好了安全距離,差點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是我疏忽,沒預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