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不要聽聽。”
“奴秋雁,見過小姐。”
“奴清月(桃夭)見過小姐。”
“桃夭為小姐斟茶。”最後一個紅衣服的妖媚男子,瞪了和自己同時開口的男人一眼,扭著腰肢走了過去,試探性的坐到陰炙旁邊,軟弱無骨的身子趴過去,他也是清倌之一,本來一年前就要被開包的,只可惜他的身價比較高,又不願意太委屈自己,所以現在十六歲,還是清清白白的處子身。
但桃夭知道,老鴇是不會讓自己就這麼在樓裡留下去的,他比較會看顏色,平日說話也甜,才沒有讓老鴇急著拋手,如今可算找到個合格有順眼的,他搶著取過茶壺,一隻奶白色的小手落在了陰炙手上。
“小姐?”
兩萬更!心傷
陰炙反手握住,看著近在咫尺,媚態盡顯的男子,抹胸的紅衣上邊,一顆守宮砂十分顯眼,這是青樓男子特有的玩意兒,質量也差,簡單的經過處理的紅砂,有些沒本事的青樓,便會靠這個來哄騙客人。
好在男子,出聲即帶著最後一層,一般都是,融化,兩個人在一起那個那個之後才會掉的東西,風月閣看上去也是正規的,這麼大的地方,陰炙並不做懷疑,含了口酒水,不介意的口對口哺了過去。
其他的男人頓時氣得揪起手帕,看上去那麼冷的人,原來也挺懂情趣,早知道,剛才就拼一把了。
“小姐要聽琵琶嗎?清韻不才,願為小姐彈奏一曲。”
“小姐,清月給您捶背?”
“秋雁為小姐捶腿。”
一時間三個男子出聲,桃夭接過口中的酒水,目不斜視的倒在陰炙懷裡,“小姐真壞。”
桃夭得逞一時,自然更加得寸進尺,披肩的輕紗滑了下來,抖露大片漂亮的春色,看著陰炙同樣沒有拒絕別人的服侍,柔媚的低頭又倒了一杯酒。
“桃夭敬小姐一杯。”
他的臉微紅,似乎想起了剛才那個吻,把酒杯湊到陰炙面前,酒沒有太烈,陰炙搖搖頭推開,“可有淺醉?”
“淺醉?”秋雁突然介面,低頭擺出柔軟易推的模樣,“秋雁聽爹爹說過,還真有這個,只是貴些,小姐要,秋雁為小姐取來。”
“你去拿過來,一切,算我賬上就是。”
“是,那秋雁先告退。”秋雁站起身,突然柔情似水的看過來一眼,“秋雁要是拿了過來,小姐也莫要忘了秋雁才是。”
“小姐不喜歡這茶?”
桃夭突然喝下去那杯酒,臉上十分疑惑,“淺醉是什麼?”
“也是清酒麼?”清月整個人都嬌小玲瓏,如同還是十二三歲,未長成的少年模樣,他趴在陰炙肩頭介面,鎖骨邊上卻沒有那一點紅色,偏偏少年看上去不懂世事的模樣,讓人覺得,那點紅砂,根本就不能代表什麼。
這麼單純的孩子,就是該是連房事都不知的年齡。
“可這也是清酒,小姐不喜歡,淺醉,小姐喜歡這個?”桃夭抬起頭,紅唇微嘟,引誘人犯罪,他微微伸展腰身,那身紅衣就有點往下去模樣,讓人恨不得把這個小妖精壓在身下,撕掉一切偽裝。
陰炙輕笑了聲,看著幾個男人各有各的戲,搖了搖桌上的酒壺,低下頭,在桃夭的紅唇上一舔,“待會你便明白。”
曖昧的語氣,紅了桃夭一張臉,含羞帶怯的打著陰炙的胸膛,露出光滑的美背。
清月別過頭去,冷哼了一聲。
小東西眼珠子轉轉,取過了桌子上,陰炙用過的茶杯,“清月可不敢喝酒,平常都不敢碰的,為什麼小姐會覺得不好了。”他伸出小舌頭,疑惑的在杯子裡面舔了舔,那種天真不懂世事的模樣,看得人口乾舌燥。
門外一聲輕響,倒是秋雁取了酒回來,把清月擠開,“小姐嚐嚐。”
“要不你先試試?”
陰炙接過去,拿過一隻杯子,清澈的,清香撲鼻的酒水灌入杯中,秋雁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得意地掃了桃夭一眼,又困惱的看著陰炙,“可是,秋雁喝不了酒的。”
“怎麼喝不了。”陰炙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拉了下來,秋雁代替了桃夭的位置,頭一仰,半推半拒的喝下了那杯酒,頓時兩臉通紅,趴在陰炙胸前不停地咳嗽。
“滋味如何。”
“不好。”秋雁撅起嘴巴,“小姐欺負人。”
“什麼味道,讓秋雁哥哥這幅模樣。”清月抱住陰炙的脖子撒嬌,“清月也要喝喝。”
陰炙二話不說取過那壺酒,就把清月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