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那個明顯變得陌生女兒,很好,還真好!
由於殘影的原因,使得華親王府和冰崖的關係一直很僵,陰炙提前與母親謀劃動手,也是這個意思,如果雲起山和冰崖不能兩全,那她如今有了選擇。
就讓冰崖繼續和朝廷為敵,躲在暗處吧!雲起山的名義,始終還是比一個魔道好聽一些。
如果還剩下的那幾個長老夠聰明,等到陰慕華大勝歸來,就最好乖乖的聽她的吩咐,別做任何多餘的事情。
她是不介意,讓登基大典上,再多幾個人的鮮血的。
出了這裡,不遠的大道上,押送千梓畫的馬車,已經慢慢的逼近京城。
封的只剩下一個小天窗的黑暗空間裡,鋪滿了華麗綢緞,但人也因為這麼多天的奔波,長時間的處於黑暗中,而面色慘白。
這幾天他只要一睡過去,就會不停做夢,一會是陰筱茉可憐兮兮的求他抱,喊冷,然後面目猙獰的看著他,胸腔噴血。
一會是那個魔鬼一般的女人,她輕輕拉著他的手,印下一吻,問他願不願意嫁給她。
“如果願意,我會為你保下這個孩子。”
四面八方突然衝出一群黑衣,午日的太陽,照在那些人的臉上,只看見一雙殺意騰騰的眼睛,千梓畫只覺得馬車重重的動盪了一下,他急忙護住肚子,馬車頓時停下,強大的慣性,將他甩出原地。
“殺。”
頓時刀兵交錯,在有些強烈的太陽光下,舞出了一抹絢麗的,叫做血與劍的舞蹈。
護送馬車的人不多,卻很強,但這群黑衣人更多,死了一群又冒出來一群,在最短的時間內,圍住了馬車,一個人一躍而上,沾滿鮮血的刀劍落在兩匹駿馬的肚子上,嚇得馬匹一聲嘶鳴,往著旁邊的小道上快速奔去。
“駕。”
一看馬車走了,其他的人也不念戰,甚至不收拾留下的同夥屍體,就直接跟了上去,馬車以著驚人的速度消失在森林深處後,遠處守城的人馬,才成批趕來,看著地上的屍體,五大三粗,手持彎刀,顯然是前線在與陰朝交戰的漠國之人。
守城的人不知道這護送的是誰,但看到這裡,也覺得肯定大事不妙,趕緊指揮人去追,自己往回跑去。
在靠近京城的地帶出這種事,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駕車的人對這四周的地形甚至很熟,七拐八繞到了一處小村子裡,跳下馬車。
村子裡看到這麼一批氣勢洶洶的人過來,居然也不怕,反而還圍了上來,“怎麼樣,成功了沒有。”
“那奚國的人出的主意還是不錯的,果然我們一路跟著,到了京城附近就少了很多人。”
“這麼說,是成功了。”
“還沒有,公子還不知道是生是死了。”
“你這臭嘴,公子是失蹤了,什麼死不死的。”
“可當時戰場上,兩軍前線那麼多人看到,唉,算了,不說了。”
“這裡面的人,我聽說,對皇宮那臭男人很重要,我們有了他在手裡,還怕陰朝不把人給我們交出來。”
“好了好了!先把人抓出來換裝,然後把馬車拆了,扔到那邊的懸崖底下去,然後讓村子裡的人趕快撤。”
“哎呀!這門做的還挺結實。”
一堆人吵吵嚷嚷了一陣,最後還是由一個很壯的女子,提著把斧頭衝了上去,卻沒料到,當馬車好不容易砸開後,裡面,卻是空空蕩蕩的,除了一堆綢緞外,沒有任何東西。
“怎麼回事。”
“**他爹的,居然敢騙老孃。”
拿著斧子的女子狠狠地喊向馬車,在她身後的“鄉親們”,早已經呆成了一片,還是那個看上去機靈一點,駕著馬車來的黑衣女子,把人拉到了旁邊,跳上去在那些綢緞上摸了摸,又翻了翻。
“你幹什麼,臭娘們。”
“給我冷靜點,綢緞是熱的,還有男人的頭髮,裡面是有人的。”
黑衣女子檢查了一遍後,冷聲看著那個拿斧頭的女人,對方大喉嚨,頓時吼了起來,“怎麼?還能是我把人給砍沒了?”
“這馬車密封成這樣,怎麼可能有人逃脫。”
“要是還暖和,那就肯定不遠,老六,小八你們幾個跟我追。”
黑衣女子快速點了幾個人,隨即又看著馬車,“大家趕緊拆了,扔到那邊懸崖下去,然後去最近的歷城先避風波。”
“是。”
兩萬更!登基
殺氣騰騰趕來的一群人,又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