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陰炙沒有回頭看上一眼,飄瀮乖乖跟著那下人走了,她也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心裡卻想著,西鳶身上有什麼事,會讓這個男人不予稟報。
阿婆沒有說下去的意思,徑直到了書房,裡面的陳述還是一如往日,只是書桌上零散著擺著一些東西沒有收拾。
阿婆退下去了,陰炙順勢到了書桌邊,信封,寫了一個字的信紙,半乾的墨水,亂擺的毛筆,以及一堆碎紙,還有一塊玲瓏剔透的翠綠玉佩。
看樣子,不是沒來得及收拾,而是不敢收拾。
那些碎紙撕得很碎,卻沒有燒燬,彷彿故意等人來看到一些訊息,邊境,漠國,草原,尊敬,百年之好,理解……陰炙瞳孔一縮,手心燃起一抹殷紅跳躍的火焰,順著指尖蔓延到書桌上,卻極其有靈性的只是燒掉那些廢紙,沒有傷其他東西一分一毫。
母親要動手了嗎?
就著書桌邊的太師椅坐下,因為天氣轉冷,椅子上布了一層純黑的動物皮毛,不一會便有了些微的暖意,陰炙想象著之前的人,坐在這上面的動作,姿勢,雙手摸索著椅子扶手上的某一處,可能習慣性會摸的地方。
陰炙站起身,走去書房旁邊的臥榻上,順手從書架上取了一本書,本來是隨意看著打發這無聊時間,沒想到這隨手一摸,等在臥榻上躺好後,放到眼前。
愣了愣便有點啼笑皆非,那古黃的書的封面上,赫然印著兩個端端正正,顯得十分嚴謹的字眼——男策。
剛想把書放回去,門外傳來敲門聲,門本來就是開啟的,陰炙把那男策放下,隨意看過去,是幾個下人,手裡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恭敬的垂頭喚著,“管家吩咐奴才送來膳食,說是王爺估計要天黑才能返回,您用完餐可以隨意離開。”
“天黑?”陰炙斂了眉,隨即看著四周,這書房也沒有什麼能用餐的好地,遂擺擺手,“送去沙園,我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