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能不奇怪嗎?完全!摸不到任何生命氣息。
莫非是想多了。
陰炙這樣想著,卻始終覺得不對勁,伸手點了身上男人的睡穴,靜候幾秒後,把人推開,她從視窗飛了出去。
一堆血衛在竹樓外暴動,看到是她,才趕緊回到暗處,同時傳出臣服的訊息。
陰炙踩在竹樓頂,覺得一片妖氣,包括整個宅子都是,讓那個男人去別的地方,應該也是好事。
她家陰氣太重了。
陰炙憑著感應,向西南方向疾馳。
月色下,波光粼粼的大河邊,坐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遠一看,和陰炙的五官簡直一模一樣,可配在一起,卻有著那麼種,恬然平靜的氣質起來。
一個白衣男人抱著琴,在河對岸。
“為什麼不彈琴?”
女人問了句,身上一身布衣,穿在她身上就覺得高雅無比,她正撩撥著河水,看著對面安靜的男子,那男子本來是在試弦,停下來的時候,女子以為他要開始了,正凝神準備聽,就發現男子一直看著她背後,遲遲沒有動靜。
女子別了別耳邊的頭髮,很淡然的感受著後面來人的逼近,突然就開口說了一句,“沐奕?你餓了多久了?”
“嗝!”籠罩在白紗衣下男人無語。
遠處的人近了,他微微彎腰,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他都必須做好禮節。
只有女子橫眉冷豎,“她現在只是凡人,怕她幹什麼。”
男子扭過頭,這才不是怕。
陰炙落腳在河邊,看著毫無自我意識的女人,繼續撩撥河水,“沐奕?你說這河裡有沒有魚?”
“妻主?”
“要不要我烤魚給你?”
“妻主你?”
“我的技術可是天下第一,高興吧!平日咱可沒這個精力的。”
“妻主,這河裡沒魚。”
“沒關係,馬上就有了。”
陰炙輕巧的走到女人身後,“你說是不是?”
女人火速閃開,躲開那龍門變鯉魚的一腳,“沐奕,見鬼了,咱們跑。”
“……”
“你父親在哪?”
“沐奕,你沒聽見嗎?妻主的話你都不聽?”
陰炙皺了皺眉,一直拿這個人頭痛,眼下她沒有在上界的力量,不好和人玩硬的,只得軟下聲來,“紀兒?”
妖紀頭也不回,“我的娘,你現在應該劈死了,而不是站在這裡,小心規則發現,再把你劈回去。”
“我問你父親。”陰炙聲調一冷,“要不,你跟我走一趟。”
“父親是您的男人,您問我有什麼用。”妖紀依舊頭也不回。
“妖紀?”
“唉,我在這,不用這麼大聲,什麼事為什麼一定要找父親了。”妖紀無力的攤攤手,無辜的轉過身來,“我的母親大人。”
太古之陰,太古之陽,不僅在太古中間佔有非凡的地位,還是天生註定的一對。
他們註定一見面,就會被對方所吸引,然後在一起,產下妖之始祖。
也就是妖紀。
但這個使命完成以後了,她們是天生一對沒錯,但註定不是永久一對。
身為太古之陰,註定會不由自主的吸引世間一切雌性,如同陰炙這個太古之陽,註定吸引所有雄性一般。
你以為你是誰
“幫我去做一件事。”陰炙定定看了這個很久不見的女兒一眼,女兒了!真的很陌生的一個詞,看的妖紀妥協,才轉身往竹林苑的方向走。
妖紀跟在後面,聲音無力,“我可以拒絕嗎?”
答案當然是,母親大人的命令,不可違抗。
妖紀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因為她隱約猜到了什麼,等到了竹樓內,看著床上的男子眼神,就異常曖昧。
“幫我看看,他肚子裡有沒有生命氣息。”
“是,母親大人。”
妖紀坐在床邊,先打量了一番殘影,比起飄瀮迷情都差得遠的一個男子,更別說她的父親了。
難為母親大人如今的“飢不擇食”。
脖頸處一涼,妖紀打了個寒顫,趕緊正式了下來,柔和如空氣的妖力順著搭在男人手腕上的指尖,溫和流入。
“母親大人做了什麼,這個男人好弱。”一根手指不用,吹口氣都能弄死了。
妖紀感嘆,轉過頭去,卻發現陰炙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