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生也說道:“人一旦老了,就容易疑神疑鬼的,生怕兒女不孝順,結果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到後來,風吹草動,杯弓蛇影。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覺得是在針對自己了。你放寬心,比什麼都好。”
王老頭想了想,說道:“你們說的也有道理。算了,我不和這小子計較了。我看你們斷案吧。”
我們總算把王老頭哄走了。而王老頭的兒子很想和我們站在一塊,又畏懼跪在前面的冤鬼。正在猶豫的時候,我指了指藏在黑暗中的戲班子,小聲的說道:“你去那邊,全是活人。”
他面色一喜,衝我道了一聲謝,急匆匆地走了。
戲臺又安靜下來了,我們得面對冤鬼了。
冤鬼看了看臺下的王老頭,嘴上露出一抹冷笑:“這種小事,也值得嚷的天下皆知嗎?我被自己兒子砍了頭,也不過寫狀紙告狀而已。”
呂先生乾笑了兩聲,說道:“老爺子。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們父子到底有什麼恩怨?就算他再不孝,也不會好端端的將你殺了吧?你這狀紙上面,寫的有些不夠清楚。”
冤鬼說道:“我叫楊齊,是個農夫。風調雨順的時候,可以豐衣足食,遇到災年,就要忍飢挨餓。所以日子過得很清貧。我有個兒子,叫楊魯。我省吃儉用。供著楊魯讀書,考科舉。結果他沒有考上,只好在縣裡面當了小吏。”
“那時候,我們這本來有一口井,多年前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