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變得精明瞭,沒有直接伸出手去撫摸燭光,而是用一根小棍,來回的撩撥燭火。
薛倩在電話那頭叫道:“老趙,你怎麼回事?你不說話我就把電話掛了。大半夜的,耍我嗎?”
我回過神來,說道:“醉鬼來了。”
薛倩說道:“別鬧,醉鬼不是死了嗎?”
我說道:“正是因為他死了,又出現了,所以我才找呂先生。”
電話那頭的薛倩馬上來了精神。喜道:“有熱鬧看?”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一次的熱鬧可不小。”
薛倩扔下一句:“你等著,我們馬上到。然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醉鬼看著我,問道:“你在和誰打電話?”
我說道:“和我的朋友。他們想跟你一塊等白天。”
醉鬼點了點頭,並沒有表示異議,然後開始一口一口的喝酒。
我看著她,忽然有一種感覺,她和幾天前的醉鬼,大不相同。
幾天前我第一次遇見醉鬼的時候,他看起來教養很好。一身書卷氣,其中又有些孤獨和憂愁。這種氣質,和他的別墅,以及他的經歷很相似。那時候他雖然安靜,但是沒有一點女人的姿態。
現在的少女,毫無疑問是醉鬼本人,因為有一些話,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她的身份已經不用懷疑了。可是她的性格,和幾天前千差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