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面灰頭土臉的坐著兩個人。分明是呂先生和薛倩。
我有些慚愧的走過來,搓了搓手,說道:“哎,我沒抗住,什麼都招了,挺丟人的。”
薛倩低著頭說:“別提了,我也招了。”然後他指了指呂先生:“他也招了。”
我驚訝的看著呂先生:“呂先生,我以為你多大本事呢,怎麼,連他們那點手段都扛不住?”
呂先生拍了拍胸脯,說道:“我幾十年修道,這身子就像是鐵打的一般,那些人根本奈何不了我。”
我問道:“既然你這麼厲害,怎麼還是招了呢?”
呂先生不滿的看著我們兩個:“人家根本沒有問我,一上來就遞給我一張紙,上面全是薛倩的供詞,從歌女到王莊公園,再到老書記,寫的清清楚楚。我還能說什麼?只好承認了。”
薛倩面色尷尬,只是嘿嘿的笑。
我們三個人坐在空曠的會議室裡面等了很久。王書記始終沒有過來。
呂先生在屋子裡面不住的踱步,有些坐立不安。
而薛倩一邊擺弄牆角處的一盆花,一邊嘆息的說道:“沒想到王書記看起來膽小怕事,關鍵時刻這麼硬氣。這麼久了,仍然在扛著。”
我坐在椅子上,腦子裡出現一副畫面。
骯髒的牢房裡面,王書記被綁在一根木柱上。他已經皮開肉綻,奄奄一息,有一個獄警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