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王書記帶著我和薛倩到處喝酒,今天認識一個局長,明天認識一個老總。每一次我和薛倩都喝得醉醺醺的,然後痛哭流涕的被人抬回來。
我傷心命不久矣,不知道哪天就要有一場大難。薛倩則發愁自己的老媽什麼時候能回家。眼看一個月早就過去了,可是薛阿姨半點動靜都沒有。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又喝得醉醺醺的,互相攙扶著走在路上。
薛倩大著舌頭說:“老趙,你說我媽和呂老道,是不是出事了?怎麼這麼久了,也不回來?”
我也喝得迷迷糊糊,脫口而出:“凡事要往好處想,我猜不是出事了,有可能是私奔了。”
薛倩推了我一把:“滾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他這一下,正好按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傷口被他一刺激,頓時疼的哀嚎一聲,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薛倩聽我叫的誇張,酒也醒了一些,他踉蹌著走過來,輕輕地踹了我一腳:“老趙,你碰瓷你也不能訛我啊。咱們哥倆你還來這一套。我就是輕輕地推你一下,你看看你,跟讓車撞了似得。”
我坐在地上吸涼氣,緩了一會,才說道:“老薛,我肩膀上還有傷呢。你正好按住我傷口了。”
薛倩聽了這話,慢悠悠的坐下來,耷拉著腦袋,拉開我的衣領,抬著眼向裡面望,姿勢很猥瑣。
他望了一會,疑惑的說道:“老趙,你這傷,多長時間了?”
我撓撓頭:“有一個多星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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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倩說道:“那就奇怪了,怎麼到現在還在流血?一個多星期了,也該結痂了吧。去過醫院了嗎?”
我點點頭:“去過了。那醫生告訴我三天就見好,純粹是騙人的。”
薛倩搖搖頭:“你這個傷口扎得不深,按道理說,早就應該好了,這事有蹊蹺啊。哎?是不是因為那把劍?那倆女的不是說,那是桃木劍嗎?萬一扎到了鬼,不死也得重傷。”
我擺擺手:“你滾蛋,老子大活人一個。桃木劍能把我怎麼樣?”
薛倩把我扶起來,我們兩個繼續踉踉蹌蹌的向前走。過了一會,他回到了保健品店,而我回到了空亡屋。
我坐在那張破床上躺了一會,越躺越難受,酒氣上泛,喉嚨裡面翻江倒海。我不得不爬起來,去門外吐了兩三遭。
等我吐完了之後,感覺舒服了很多。躺在床上,一陣陣睏意襲來,連蠟燭都沒有吹,就呼呼大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見柴老太太站在我的床前,一臉詭笑的叫我:“趙莽?趙莽?你是不是死了?”
我心想:“你才死了。”我想坐起來。但是發現身子根本動彈不得了。我心中大喊:“你給我下了什麼藥?”但是我根本發不出來聲音。
柴老太太微笑著搖頭嘆息,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哎,可憐的年輕人,就這麼死了。你們說可惜不可惜?”
黑影裡面傳來一男一女的笑聲:“可惜,太可惜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她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分明是柴吉和那女人。這三個人臉上帶著一模一樣的笑容,都顯得很詭異。
柴老太太問他們兩個:“你說這個小夥子,我們救不救?”
柴吉賤笑:“趙大師是我的救命恩人,應該救一下,不過……”
那女人介面道:“不過空亡屋裡無好人,救了他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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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老太太挑挑眉毛,似乎猶豫了:“哦?是嗎?”
我躺在床上想:“老子不用你們救,你們趁早滾蛋,我睡夠了自然就爬起來了。”
然而,柴老太太卻說:“不行啊,上天有好生之德。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趙莽死了呢?我可於心不忍。”
我聽見他這麼說,心裡面破口大罵:這老婆子真是虛偽的可以。怎麼燒掉那些紙人的時候不見你這麼說?
隨後,柴老太太拿出來一個燈籠。
我看見這個燈籠,心裡面一涼,驚慌地想:“她該不會是想用那條蛇救我吧?”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柴老太太用威脅的目光看了看我,隨後一伸手,將燈籠罩扯下來了。
裡面一隻吐著芯子的小蛇,正在燈芯上游走。這時候的燈芯仍然亮著,那條蛇趴在上面,像是火龍吐珠一樣。
柴老太太拿起那條小蛇,一下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心裡面哀呼一聲,想到:“我即使活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