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再聽了。”
呂先生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不過這一次插嘴插得好。看把封老師逼的手忙腳亂的。”
隨後,他的臉色變了變,頗為嚴肅的說道:“今天白天亂說話倒沒什麼事。等到了晚上,千萬不要再出聲了,危險得很。”
我詫異的看著他:“晚上?晚上還要去哪?”
呂先生長嘆了一聲,說道:“這也不一定,要看封老師的意思了。”
我已經習慣了他說話藏一半露一半,所以也沒有再問。
封老師帶著我們兩個急匆匆的走到教室裡面了。小學生們齊刷刷的站起來,大聲的背誦黃領結宣言。
封老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然後走到了一個學生前身,一把將他的手抓住了,然後用力的捏了一下。
學生的眼睛裡面有恐懼,但是並沒有多少疼痛。
封老師問道:“沒有感覺嗎?”
學生點了點頭,然後在身上比劃了一下:“從手肘到膝蓋,下面都沒有知覺了,但是可以動。”
封老師向後退了兩步,一不留神,被講臺的臺階絆了一下,他順勢坐倒在地上,瞬間像是蒼老了幾十歲一樣。
他喃喃自語,說道:“為什麼?為什麼?”
呂先生伸出手,將他拽到了門外,說道:“為什麼?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