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注意到我。然而,呂先生卻發現我了。他努力地看著我,眼神中流露出驚喜、渴望和哀求。
我衝他點了點頭,然後大著膽子,慢慢的走到乞丐老婆的身後。
我打算背後偷襲,給她來上一下。
近了,更近了。我把大刀舉過頭頂,然後一聲低呼,自上而下的劈了下來。
大刀帶著刀鞘,發出嗚嗚的聲音。乞丐老婆顯然已經感覺到身後的動靜不對勁了。她居然沒有回頭,而是伸手抓過呂先生額頭上的珠子,隨後向旁邊讓了一讓。
我的大刀砸在她的右肩上。一下就把她砸的癱倒在地。
我想衝過去再給她來上兩下。但是她把珠子塞在嘴裡面。然後趴在地上,四肢並用,像是野獸一樣逃走了。我看到她的右手軟軟的垂在身邊,顯然是受傷了。
我提著大刀想要追過去,但是呂先生把我叫住了。他有些虛弱的說道:“別追了,你不是她的對手。”
我著急地說:“”她把珠子搶走了。
呂先生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哎,也怪我自己,太大意了。”
我將他扶起來,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呂先生說道:“這幾天,我感覺珠子很不平靜,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於是我就帶著它出來尋找那種感覺。希望以此為契機,能夠參透了它。剛才薛倩告訴我,說你正在空亡屋等我。正好珠子有了感應,於是我就信步向這裡走來了。”
“沒想到,走到半路上的時候,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等我發現問題的時候,已經壓制不住這珠子了。然後,我聽見一陣鈴鐺聲,神智就被迷住了。”
我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說道:“想不到,珠子就這樣被人搶去了。”陣莊麗血。
我看了看呂先生,說道:“現在怎麼辦?”
呂先生搭著我的肩膀,說道:“先去空亡屋休息一會。你扶著我。”
我攙著呂先生,慢慢的走到空亡屋了。
呂先生艱難的盤著腿,靠在牆上開始打坐。他緩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恢復過來。
我有些不滿的說道:“呂先生,你這身體也太差了。被一具女屍迷住而已,居然連路都走不了了。”
呂先生愣了一下,問道:“女屍?”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我之前跟你說過,乞丐用一種邪術把他老婆救活了。這女屍就是她的老婆。”
呂先生撓撓頭,說道:“之前我沒有仔細聽,你再給我講一遍。”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已經猜到了,之前的話你根本沒有聽進去。”
於是我原原本本的把這兩天遇到的事情講了一遍。
呂先生聽完之後,很是沉吟了一會,他說道:“照這樣看來,咱們兩個遇見的鬼,其實是同一人所為?”
我搖搖頭,說道:“怎麼是同一個人呢?找我麻煩的是那個乞丐。找你麻煩的是他的老婆。”
呂先生說道:“趙莽,你只看到了表面。這兩個人生前肯定都是普通人,不可能會什麼邪術。真正麻煩的不是他們兩個,而是他們背後的人。就是你提到的,幫著乞丐救活他老婆的那個什麼師父。”
我問他:“那顆珠子怎麼辦?”
呂先生說道:“總不能白送給他們,一定要搶回來。”
我問道:“搶回來?你連一具屍體都打不過,能鬥得過那個師父嗎?”
呂先生歪了歪身子,倒在了床上,說道:“我只是一個不防備,被那具屍體偷襲了而已。以我的本事,想要打倒她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至於他的師父,嘿嘿,會這種邪術的人,世上沒有幾個。恰好我知道對付他的辦法。明天一切自有分曉。”
說完這話,他就自信滿滿的睡覺了。
我嘆了口氣,也倒頭躺下了。
乞丐化作惡鬼,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等著我。乞丐的老婆變成了行屍,襲擊了呂先生。我們丟了珠子,還要去冒死和他們的師父打一架。
我忽然覺得生活簡直糟透了。
天亮之後,薛倩早早的來到空亡屋,看見我們兩個好端端的躺在床上,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看來你們兩個沒有出事。”
我愁眉苦臉的爬起來,說道:“沒有出事?那顆珠子都被人搶了。”
薛倩擺擺手,說道:“珠子被人搶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呂先生參悟了這麼多天,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不能用的寶貝,留著它有什麼用?”
呂先生從床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