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棋楓輕輕一跳便躍上榕樹的枝幹上,隨手擺了一個簡單的幻陣,遮掩住身形,然後抱著小邪躺在大榕樹的枝幹上睡去……
“顏姨,今天敖爺爺教我煉器了,我今後一定會成為煉器大師的!”
“我相信棋楓一定會做到的,那你成為煉器大師後想幹什麼呢?”
“我要煉製一根不會折斷的毛筆。”
顏落萱一愣,隨即眼含熱淚,看著九歲的墨棋楓久久不語,在她的手中是一隻斷成兩截的毛筆。
……
“顏姨,今天梅婆婆教我煉藥了,我一定要成為煉藥大師。”
“那你想要煉製什麼丹藥呢?”
“長生不老藥!”
……
“顏姨,今天松爺爺教我陣法了,我一定要成為陣法大師。”
“那你成為陣法大師想做什麼呢?”
“我要將顏姨花園擴大。”
……
“顏姨……”墨棋楓輕聲夢囈著。
突然,墨棋楓眼睛驟然睜開,正對上小邪的大眼睛,有人靠近。
墨棋楓小心的撥開擋在眼前的樹枝向遠處看去。之見一左一右兩個方向各有一個修士向著這裡奔來,遠遠地就傳來一股血腥味,看來兩人的傷勢都不低,稍近一些墨棋楓看得更加清楚。
左方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修士,此時他左臂齊根而斷,腹部有一條巨大的傷口,依稀間可以看見內臟,手臂處和腹部遭到如此重創自然是鮮血直流,但黑衣修士卻恍若未覺,一張臉上滿是驚恐,不時回頭看後方,駕馭著飛行法器奮力奔逃。
而右邊,則是一個穿著綠衫的女修士,口中不時大口嘔血,想來臟腑必然遭到了重創,左邊的臉一片血肉模糊,像是被人撕掉了半張麵皮,格外的猙獰,從右邊的臉卻依舊能看出她以前必定是一個美人,此時卻如此的悽慘,綠衫女修士的情況也和黑衣男修士一樣,一邊張望著後方,一邊亡命奔逃。
兩人一左一右,但是隔著榕樹巨大的樹幹都沒有發現對方,當發現對方時已經無法停下,於是就狠狠地撞在一起,滾落在榕樹的根部。
落在地面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卻各自擺著戒備的姿勢,凝視著對方。
“韓飛,你怎麼不跑了,我還沒玩夠呢?”就在此時從左邊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狂笑聲。
幾乎是同一時間,在右邊也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蔣月,你不是一直仗著自己漂亮看不起我嗎,現在看你往哪兒跑。”
聽到這兩個聲音,黑衣男修士和綠衫女修士同時臉sè大變,面無血sè,蒼白無比,眼中滿是絕望。
墨棋楓向左看去,一個白衣男修士腳踏飛劍急速飛來,只見他衣冠楚楚,白衣似雪,眼中卻不是閃過一絲狠毒。
墨棋楓又向右望去,這是一個身穿大紅sè長裙的女子,臉上塗抹著一層厚厚的胭脂,站在法器上還扭動著水桶般的腰,故作媚態。
只看了她一眼墨棋楓就急忙閉上了眼睛,你都醜成這樣了還塗胭脂,你以為胭脂塗厚了可以當面具用呀!
二人的速度都相當快,卻在距離榕樹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看著對方。
良久,紅衣女修士向著白衣修士比了個蘭花指,率先開口道:“帥哥,你我結成雙修道侶怎麼樣,這二人身上的月牙玉就當作是你追求我的禮物吧。”
白衣男修士厭惡的看了一眼紅衣女修士,只說了三個字:“醜八怪!”
紅衣女修士聞言眼中兇光流露,yīn冷的說道:“看來你是不識抬舉了,就去死吧。”
說著紅衣女修士就向著白衣男修士衝去,墨棋楓看見她的雙手瞬間變成了慘綠sè還長出利爪,相隔百米墨棋楓都聞道了一種腥臭味,看來這雙綠爪上還有劇毒。
白衣男修士眼中滿是厭惡,口中一聲低喝:“去!”
一柄紅sè的小劍自他頭頂飛出,帶起一道殘影向著紅衣女修士的綠sè毒爪斬去。
“叮~”飛劍和毒爪碰撞卻發出刀劍的碰撞聲,赤sè小劍倒飛而回,劍上還纏繞著一股綠sè的毒氣。
“桀桀桀……”紅衣女修士發出一陣怪笑:“你的飛劍已經被我的屍毒給汙染了,現在看你還有什麼手段,乖乖受死吧。”
“小小屍毒也想汙染我的赤炎劍。”白衣男修士不屑的說道,然後只見赤sè小劍紅光大放,爆發出高溫,將屍毒焚盡。
“去!”白衣男修士再次指揮著赤sè小劍向紅衣女修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