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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雲此刻的態度,她自然不會再拐彎抹角了。

“是這樣的,親愛的,”霍爾尼科娃沉吟片刻,在心裡安排了一下說辭,這才說道,“我這段時間在莫斯科聽到不少風聲,說是你同久加諾夫他們之間鬧得有些不愉快,至於說原因,聽說是與久加諾夫即將展開的遠東之行有關”

“久加諾夫?”郭守雲愕然道,“真想不到,你的路子走的蠻廣的嘛,怎麼,久加諾夫那些人也和你有關聯了?你這次來遠東,不是要給他們充當說客的吧?”

“瞧你,”霍爾尼科娃在男人懷裡側了側身子,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人家一個女人在莫斯科的是非場上摸爬滾打,背後又沒有一個依靠,為了能讓日子過的舒服一點,自然要交際的廣一些。至於說跟久加諾夫他們,我也說不上什麼關聯,只不過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彼此總是能混個臉熟的。至於說這次來遠東,我也不是給他們充當什麼說客的,而是受哈斯布拉托夫的委託,過來跟你解釋一下誤會的。”

哈斯布拉托夫現在與久加諾夫是處在同一陣線上的,他們的利益團體組合在一起,前委託霍爾尼科娃來遠東,這跟久加諾夫親自出面沒有任何區別。

當然,對於霍爾尼科娃此來是受了誰的囑託郭守雲並不關心,他唯一關心的,是這件事背後所透露出來的資訊。郭守雲琢磨著,自己這段時間主動出擊,在遠東挑起一種對左翼力量的牴觸情緒,這種做法顯然是收到了效果,莫斯科方面肯定已經感受到了遠東事態的影響,久加諾夫所領導的左翼聯盟有意作出讓步了。

怎麼說呢,政治這個東西固然敵對性很強,一旦利益衝突產生了,那麼一場激烈的爭鬥就在所難免,可是話說回來,這利益衝突的矛盾也有主次之分,無論多麼強大的政治團體,也不可能同時對付來自各個方面的所有敵人。在這種情況下,分清矛盾的主次,把力量集中在“一個拳頭上打人”的決策就成為必然的選擇了。而從目前的局勢上看,偏居遠東一隅的自己,顯然不是久加諾夫他們的主要敵人,同時呢,雄踞遠東的郭氏集團實力也不弱,在這種時候,久加諾夫他們與自己為敵,擺開陣勢死磕,顯然不值得。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此前久加諾夫為什麼還要擺開架勢來招惹自己呢?郭守雲很精明,他幾乎不用動腦子就能想到兩個可能性:第一,久加諾夫他們受到了某些人的挑唆,甚至是有人給他們許下了一定的承諾,從而誘使他們來啃自己這塊不軟不硬的“大骨頭”。第二,久加諾夫他們在做一種試探,他們要透過這種方式,來試試自己的斤兩。

………【第三五三章 潛規則】………

在郭守雲看來,兩種可能性同時存在,而相比之下,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為什麼這麼說呢?這東西就需要從各個角度去全面的分析了。

先,郭守雲考慮的角度,是久加諾夫陣營的成員成分。眾所周之,作為左翼力量聯合的核心人物之一,久加諾夫所領導勢力,可以說都是政治立場偏左的人物,其中很大一部分,還是極左派系的代表人物,因此,從根本上說,以地方權力方存在的郭氏集團,同他們可謂是勢不兩立的一個存在。

什麼叫“左”什麼叫“右”?按照大多數國人的想法,左右的區分主要體現在政治訴求的提倡上,“左派”較為激進,提倡社會主義,而右派較為保守,提倡資本主義,總而言之,兩的唯一區別就在於一個姓“資”還是姓“社”的問題上。這種看法怎麼說呢,不能算錯,但是卻也不算怎麼正確,其實在現如今,“左右”的區分已經不僅僅限於一個“資社”的異同了,更準確的說,兩的區別主要在於一箇中央權力上。左派主張更加全面、更加具體、更加有效的中央集權,而由此出,他們在政治上提倡削多地方權力,加強中央控制,在經濟上則提倡更大範圍內的國家宏觀調控。至於右派則與此相反,他們提倡更大範圍內的民主以及更加自由的經濟市場。

那麼由此來看,郭守雲作為一個實際上的俄羅斯地方割據政治力量,他的存在顯然是與以久加諾夫為的左派力量格格不入的,這兩方天生而且必然成為政壇上的對手。只要郭守雲存在,他就不會允許久加諾夫為的政治力量掌握聯邦大權,而只要久加諾夫地政治力量掌握了政壇的主動權,他們第一個要對付的。肯定會是郭守雲這樣的人。試想,在這種情況下,久加諾夫既然將討伐的矛盾瞄準了遠東,他又有多少可能性會稍稍試探一下便退回去呢?更何況,他們的派系現在還在莫斯科權力場上佔據著一定的優勢。

其次,郭守雲之所以作出這樣的判斷,還有一個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