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這樣一條策略,那麼也就等於是徹底擺脫了這種危險,再無後顧之憂了。當然,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那就是郭氏集團的這種“國有”,只是一個表象,毫不客氣的說,那就是做給老百姓看的,它即便是“國有”到了根上,實際控制集團的,仍舊只能是郭氏兄弟,其資金排程、經營決策乃至於人事變動之類的決策權,只有郭守雲自己才能夠決定。這樣一來,郭氏是國有還是私有,又有什麼分別?
說到這兒,一個問題出現了,那就是郭氏集團這個實際上的私有性經濟實體,如何才能在遠東民眾的眼睛裡,搖身一變成為一個遠東共和國的國有性商業集團呢?對郭守雲來說,這個問題很容易解決,他只需要在下達集團命令的時候,多走一道程式,即將命令轉由遠東共和國政府下就可以了,另外,就像葉列娜所說的,配合上媒體輿論工具的宣傳作用,經年累月的向普通民眾灌輸這種觀念,那用不了一兩年的時間,郭氏也就“變成”國有的了。
“至於我要向你提出的第二個重要問題,就是遠東的社會資產分配問題,”葉列娜繼續說道,“在過去將近一年的時間裡,遠東稅收政策一直都是一個基本的出點,即向富人徵稅補貼低收入人群。必須承認。這種稅收政策所引導的社會財富分配模式很人性化,很得人心,但話說回來,人性化的東西是無法拿來治理國家地。就像我一直以來所說的那樣,過分人性的東西根本不應該存在於政治範疇之內,否則的話,就會引更多地社會危機。約翰福音中提到:神愛世人,就為這一句話,耶穌成為了救世主,可事實上呢?神誰都不愛,他只愛他自己。試想。如果神愛世上每一個人,令死得以重生,令弱得以變強,令善一生順暢,那這個世界將變成什麼樣子?同樣的道理。對於一個施政來說,他也應該站在神一樣的高度。用冷漠的眼光深入的看待這個世界,看待世上的每一個人,死就是該死,弱就要受到欺凌,善就要舉步維艱,這是這個世界存在的根本法則,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而對於遠東來說,在經歷過一段時間地劫富濟貧之後恩,這段時間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五年。總而言之。只要到條件需要地時候,準確的說。是到遠東的政治局勢徹底穩定下來之後,你就必須在根本上轉變目前這種徵稅制度,由向富人徵稅補貼窮人,轉變到向窮人徵稅補貼富人。你必須記住一點,那就是苦哈哈、一文不名的窮人,只有在政治困頓、社會混亂的時候,才能給施政帶來利益,而一旦社會穩定、政治局勢好轉了,真正能給你支撐力量地,永遠都是那些富人。”
郭守雲點點頭,他對葉列娜這種說法深以為然,其實即便這個女人不說,等到遠東的政局真正穩定之後,準確地說,是遠東外部的壓力沒有那麼大了之後,他這個決策也必須調轉方向,改變一下原有的徵稅體制了。任何一件事都要分成兩方面來說,貧富分化這個問題同樣如此。對於一個國家的施政來說,他即便是神,也無法照顧到所有人的利益,因此,在政策傾向上,就必須有一個斷層——照顧強利益的人同樣也是強,照顧弱利益的人,勢必會被強打翻在地,所以,郭守雲這個決策,就必須在某個關鍵的時候改變策略,改變徵稅的真正角度。
“第三個問題,”葉列娜在床上翻了個身,仰臉朝上,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繼續說道,“那就是對遠東政府內部官員地掌握問題。////呵呵,說句話也許你不愛聽,不過現在這個時候,我還是必須要說一下。在我看來,遠東目前地政治權力框架內,雖然也存在著一定的權力爭奪問題,但這種爭奪地幅度太小了,遠遠不能滿足你今後的需要。權力的最強把握,在與權力體系的內部鬥爭,對於你來說,遠東共和國從建立伊始,就必須出現兩個甚至三個互不相容的權力鬥爭派系,對於一個政客來說,讓他消除全部的野心是不可能的,但要讓他閒不住卻是大有可能的,而為了實現這個大有可能,你就必須在他們之間挑起戰爭,讓他們狗咬狗,廝打不停,否則的話,他們那點過剩的精力,就會反過來用在你的身上,他們就要對你下嘴。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裡,你對遠東的控制是全方位的,這種狀況,只有在莫斯科中央影響力存在的時候才能實現,而當遠東加盟共和國組建之後,這種方式就不能再用了,你必須採用新的策略,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權衡之術。”
郭守雲仍舊是點頭,同樣的,對於一個**陰謀詭計出身的傢伙來講,這類權衡之術他還是懂得的,他對馬列主義的研究不所謂不透徹,那個矛盾普遍性的論述問題,他更是看的相當深入透徹。馬克思先生說,這個世界是普遍存在矛盾的,而到了郭守雲這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