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虧欠兩位老朋友很多,從過去的種種來講,他這個不太稱職的朋友,曾經讓霍維兩人吃了一個很大的啞巴虧,在那一階段,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甚至走上了意志消沉的頹廢之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就算是風水輪流轉,也該到了他郭守雲作出回報的時候了。再者,由前世的種種記憶,再加上今生的所觀所感,郭守雲也深刻的認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當今的時代環境下,不管在哪個國家,一個人的集權已經不現實了,在更多情況下,也是在更保險的情況下,一個利益群體的集權才是最可行的。那麼,既然是以一個利益群體的方式主導國家大權,勢必就要涉及到一個群體內權力分配的問題,郭守雲作為遠東的實際控制著,他對聯邦總統那個職務不抱任何幻想,他所需要夠對聯邦的政治經濟決策起到最大限度上的影響力,這也就夠了,在這種情況下,他並不在乎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拿走多少黨內權力。
從對權力的**觀來看,如今的郭守雲在政治上的確是相當的成熟了,毫不客氣的說,如果幾年前的葉利欽能有他這樣的想法,那麼現在俄羅斯聯邦,絕不會亂成這個樣子。當年的葉老頭,以聯邦民主之父自居,對什麼都要管,什麼權力都不捨的下放,他奢望著構建一個完全以自己為核心,足以支配一切的國家政權模式。結果呢?魯茨科伊、哈斯布拉托夫等人先後與他分道揚鑣,整個激進民主派落得個四分五裂的下場,往昔的戰友變成了鬥爭場上的敵人,而為了打敗這些敵人,葉老頭不得不一次次對另一批對手低頭,將他手上那點權力一點點的轉讓出去毫不客氣的說,葉老頭搞集權的過程,實際上就是一個狗熊掰棒子的過程:為打掉一個政治對手,向一個“朋友”出讓一部分權力,舊有敵人打倒了,剛剛結交不久的朋友又變成了敵人,為了再次打倒這個敵人,他又想一個“朋友”出讓一部分權力這樣週而復始,無窮無潰,整到最後,整個聯邦政壇上烽煙四起,遍地開花,他自己這個夢想著要集權的人物,反倒成了最無權無勢光桿司令了。
郭守雲在聯邦這幾年,耳聞目睹的,全都是政治場上的齷齪勾當,前世之事後事之師,他作為一個有著精明頭腦的穿越人,不想再犯下葉老頭過去所犯下的錯誤,因此,對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兩個人,他是真的希望與對方構建那種和諧的同盟關係,而不是打算對他們指手畫腳,讓他們以自己馬是瞻。
“這個想法很不錯,”在很短的時間內將全部的利害關係考慮清楚,郭守雲點頭說道,“我全力表示贊成,只不過某些細節方面的問題,你們考慮清楚了嗎?”(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節更多,
………【第八一五章 右翼大雜燴】………
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顯然沒想到老郭同志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認同他們的建議,因此,當郭守雲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兩人的臉上同時露出驚愕的表情。
“幹嘛這麼看著我?”迎著兩位老友驚訝的目光,郭守雲坐在病床上,失笑道,“怎麼,難道你們希望從我嘴裡聽到什麼反對的意見嗎?”
“鬼才希望聽到你的反對意見,”霍多爾科夫斯基最先回過神來,他翻翻白眼,老實不客氣的說道,“不過按照我們的推測,你這狡猾的傢伙肯定會想出一大堆的道理來反駁我們的提議,因此呢,我們兩個早就準備好了幾十條理由還回贈你了。天知道,你這傢伙竟然轉了性來我們之前是多慮了。”
維諾格拉多夫笑了笑,站在床邊沒有說話,但是誰都看得出來,這個老頭此刻很開心,是真的很開心。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伸手拍拍床邊的空位,郭守雲示意維諾格拉多夫坐下,同時笑道,“不瞞你說,哼哼,我也知道你們兩個今天是打算聯手向我逼宮來的,所以啊,我就偏不著你們的道,這叫以退為進,讓你們出來的力打不到實處。”
“可你這一退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維諾格拉多夫也不客氣,他給郭守雲掖了掖被白的病床上,笑呵呵的說道,“今天啊,我們就等著你點頭,只要你認同了這個建議,那咱們立刻就開始著手組黨。”
“這麼急?”郭守雲一愣,隨口說道,“我說你們這兩個傢伙。不會是真的擔心我反悔吧?”
“呵呵,我還能不瞭解你嗎?”維諾格拉多夫搖頭笑道,“你既然在這件事上表示了贊同,那就不會反悔了。至於說為什麼咱們要這麼著急,呵呵,那原因也很簡單。別忘了,再有兩個月,就是聯邦杜馬選舉正式開始的時候了。我與米哈伊爾私底下合計過了,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