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私做點什麼……
真是頭疼啊……
於是,在某位yīn謀家正在費盡心機,苦思冥想的時候,那邊我們好不容易從悲慼的情緒走出來的沈寒同學就感到一陣莫名的惡寒,真是詭異啊。伸手拍了拍懷中仍在不撲騰的小獸,悲哀的想,這算是拖油瓶麼……
嘆口氣,繼續認命的向前走,腦中不斷的回憶地圖上的標記。
直走,右轉,跳躍,閃避,再右轉,直走……
不知不覺之中天邊已經泛白,一晚上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臨近上班時分,沈寒卻陷入了萬般的糾結中無法自拔,而那個讓他糾結的原因除了某人之外不做第二人選。
出去?還是不出去?
無論是哪一個都絕對是悲劇的選擇。
因為我們沈寒同學至今還在對自己昨天的狼狽被某人看見而耿耿於懷。
真是太丟臉了,即使現在想起他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捂住臉,最要命的是還被她看見了,於是,他無地自容。
現在要是出去的話應該會遇到她吧,那該怎麼開口……
他完全沒有自信在她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算了,還是等她走了之後再出去吧。因為他現在需要時間適應,不僅僅是這陌生的環境還有……她。
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鐘,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七點半,外面有了動靜,過了一會兒,動靜漸漸小了,他隱約聽到有鑰匙敲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音,緊接著就是關門,之後就再無半點聲音。
看來,她已經走了。
有了這層意識,沈寒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然後火速的收拾東西奔下來準備出門,於是三步並兩步的衝到玄關處,拉開jīng致的鞋櫃拿出鞋子,套在腳上,再彎下腰繫鞋帶。
突然,咔嚓一聲,他的身體瞬間僵直,正在打結的手頓住了。
門,緩緩的被拉開。
沈寒心念一轉,不會吧……
抬起頭,他一顫,yù哭無淚:“部長……”
她不是已經走了嗎?為什麼……
某人看著他這副如喪考妣的模樣,眼尾一挑,神sè自若的說:“我昨天似乎忘了給你鑰匙。”
說著,攤開掌心,裡面安靜的躺著四枚鑰匙。
“最左邊這兩把分別是外面花園柵欄門和大門的鑰匙,其餘兩把則是你房間的鑰匙,其中包括了備用鑰匙。”陳薦飛解釋道。
沈寒接過鑰匙尷尬的要死,這時她開口:
“你不去上班嗎?”
他一怔,搖頭:“我馬上就出門……“
“嗯。”她打斷他的話:“……那就走吧。”
沈寒一時沒反應過來,啥?
某人見他一臉的茫然,慢條斯理的解釋:“這邊沒有公車。”
沈寒默,他忘了這裡是私人別墅區,住在這裡的人一般都非富即貴,基本上和公車這種大眾交通工具絕緣。
於是,毫無異義的,他屈服了。
但是貌似自己對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啊,這是沈寒坐在車裡得出的又一悲劇的事實。
車飛速的在路上行駛,距離公司還有不到五分鐘路程的時候,沈寒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他待會兒要是跟她從同一輛車上下來,如果不幸被人看到,那麼……
渾身石化,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那時候的情景,該是何等的轟動啊……
再想到那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們……
他正在逐漸風化中。
再看某人,仍然是一副淡定的令人髮指的表情,他悲憤了。再說某人從後視鏡中看到他痛苦不堪,有些微微扭曲的表情,笑意更深了。
終於,車緩緩的開進了地下停車場,沈寒看到周圍沒人,甚至不等車停穩就立刻拉開門,說:“謝謝部長,我先上去了。”
看到她微不可聞點頭:“嗯。”沈寒如臨大赦般的火速逃離了停車場。
某人看著他逐漸消失在視線的盡頭,才緩緩的收回視線,停頓片刻,驀然,她不可抑制的輕笑出聲。
男人,你真是很傻很天真啊……
下車,關上車門,眼角的餘光掃過斜上方的監控器,嘴角又勾起,難道他不知道有一種說法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真是個笨蛋。
這邊沈寒小跑進入公司,萬幸的是沒有遲到。按照慣例,他趴在座位上補眠,因為昨天整整一晚上沒休息,身體本來就極度疲憊,很快,他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