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嗯,我知道了,再過兩個星期我就回去。”
趁著過年的幾天好好玩玩,放鬆放鬆。
那邊沈母滿意了:“要記在心上口啊,別到時候給我掉腰子,哦,對了,過年的時候你看能不能把飛飛帶回來?”
沈寒挑眉,不答反問:“為什麼?”
他咋隱約的嗅到了yīn謀的味道?
沈母笑了:“這還需要什麼理由,過年帶女朋友回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沈寒對於自己老媽這種敷衍的說辭顯然不買賬:“媽,你模糊了重點。”
那邊沈母乾笑了幾聲,雖有壓低聲線,說:“其實,主要是你爺爺希望你跟飛飛的事情能儘快定下來。”
其實說白了,那就是——沈寒,你爺爺叫你快點結婚!
沈寒囧囧有神:“我們還年輕,這事情以後再說吧。”
現在不急,不急。
雖說他們現在貌似跟結婚已經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話不是這麼說的,你的表哥們都已經成家立業了就你一個人還掛著,你爺爺成天唸叨,放心不下你……”
沈寒直到在繼續下去,老媽的話絕對會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摸摸鼻子:“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話說到這兒,還沒完,門突然開了,失蹤了一個早晨的人終於出現了,沈寒趕緊說:“等一下,媽,你自己跟她說吧。”
說完趕緊準備把這個燙手的山芋脫手,講電話遞給陳薦飛,可能是剛剛晨練完,她穿著一身銀sè的運動服,修飾得身姿非常挺拔且優美。
接過電話,嘴角淡淡的微笑:
“阿姨。”
沈寒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老媽在電話那邊驚喜的表情,果然一聽到是陳薦飛的電話,態度一下子轉了十八個彎,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當然還不了來幾句“狠話”。比如,如果那小子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他等等。
聽的人一直保持溫雅的笑容以及聲音,不時的應答。
終於,那邊沈寒的老媽也覺得自己扯得差不多了,開始步入正題。
這邊陳薦飛只是微微一頓,唇角微揚,聲音一如既往的清麗,唇片輕啟:“是的。”
沈寒訝然,等到結束通話電話,他才壞笑著抱住她的腰,說:“飛飛,原來你這麼想嫁給我口啊?”
得意口啊得意,尾巴不自覺翹到天山去了。
唉,沈寒同學,低調低調。
她眼尾一挑,淡淡的說:“我不記得我有這麼承認過。”
沈寒得寸進尺:“不想嫁給我,那你幹嘛這麼迫不及待的跟我回家口啊?”
他才不會相信,她不知道跟他一起回去代表著什麼。
某人非常乾脆的否認:“那是因為阿姨邀請了我參加她的生rì宴會。”
沈寒無語,沒錯,他老媽的生rì確實是在臘月二十八,一般情況下,他們家都是過年和過生一起。
好吧,就算他會錯意了,但是她也不用拒絕得這麼直接吧。
鬱悶。
臨到出門的時候,某人突然問了一句: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沈寒一臉茫然,轉而,謹慎的試探:“我有忘記了什麼嗎?”
說完,他開始一遍一遍的回想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紀念rì。
想來想去也沒有口啊。
她的生rì剛剛過完而他們在一起的週年紀念又還差幾個月,難道是他們的相遇紀念rì?
可是掐指一算時間也對不上口啊!
他想自己還不至於記憶退化到這種程度吧?
她的眼瞼垂下,眼下落下一片參差的yīn影,聲音淡的幾乎沒有平仄:“沒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唔,他該不會是做了什麼事讓她生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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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是踩著鐘點進公司的。
一進工作室,楊雲就使了個眼sè,跟著他進了辦公室,一進來就湊過來:“喂,陳薦玉那事兒怎麼樣了?”
沈寒隨口答應:“嗯,他答應了。”
等了一會兒,沒聽到楊雲的動靜,抬頭就看見這廝一副震驚的模樣,滑稽的很。
“……你怎麼做到的?”
楊雲說得極為艱難。
沈寒的頭頂飛過一群烏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