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她雙手和雙腳被反綁著丟在床上,由兩個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監護。因有強哥的話,誰也沒敢虐待文霞,只不過她性情暴怒才不得已將其手腳捆綁。
文霞吃飽了飯,就不像剛來那陣子時喊時叫,他也許是文霞後的疲倦,安靜地躺在床上,呆呆地瞅著天棚或許想著自己的心思。晚飯後,就是監守換班的時間。疤臉人手中拎著一串香蕉,打著酒嗝,搖搖晃晃推門進來,瞥了一眼坐在板凳上,趄牆打瞌睡的監守罵道,“吃飯去,走吧走吧,覺包!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兩樣!”
“哎——老疤,手又沒老實嘍?這香蕉可不便宜啊!別吃獨食,分一羹吧?”那個被稱作覺包的中年人睜開眼,見疤臉進來,臉上露出笑容風趣說道。
“你啊,不勞無獲,就想吃現成的!”疤臉扯斷兩支香蕉扔了過去。
覺包伸著懶腰走了。
或許是好吃的喚醒了文霞的食慾,她坐起身來喊著要香蕉,疤臉恥笑地晃到床前。“你***,餓不著你就算你燒高香了,還想吃香蕉?孃的,看我吃吧!”疤臉故意當著文霞的面,剝開一隻香蕉邊吃邊晃著逗誘著她。
文霞被激怒似地朝疤臉就是一口唾沫。
“哎——你這個掃把星,你敢唾我?”疤臉瞪起血淋淋的眼睛怒視著文霞。
“給我香蕉!”文霞眼睛也不甘示弱地瞪著。
“嘿——你個瘋子,竟然敢跟老子吹鬍子瞪眼,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呸!”文霞又是一口。“我要吃香蕉!”
“你吃香蕉?吃我個球吧!哈哈哈哈!”
“我就吃!”
“那好啊,我就給你香蕉。”或許是語言的刺激,疤臉噴,竟然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