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幫助’自己高歌仕途的人,即便是傾斜,也不能讓大家看到把水流到地上,不介入會使跛子憤怒後,給他帶來天大的不幸。
沒有假如,一切還得回到現實。曹局腦子裡此時思考的是這股黑暗勢力,如果不剷除掉,任其展下去,後果難以想象。曹局打算徹底肅清這股萌芽黑暗逆流的存在。
“曹局,醫生已經確認過了,那患者死了。”技術科的一位警官拍完現場以及死者的照片後,走到曹局跟前報告說。
曹局毫無表情地的了點頭,對身邊的戚隊吩咐道:“處理好現場後,帶著有關資料,兩個小時後,咱們回局裡開會。我還有事,你們做好善後工作。我先走了。”
曹局火趕到局裡,將有關那跛子的檔案資料調出查閱,果然與他的記憶沒有半點差別。但曹局所要查閱的並非那跛子的有關案底,而是與跛子有關的相關人員的檔案記錄。
周文霞?一個被逐月舞廳保安毒打後瘋了的女孩。事後在租住的房間中遭到跛子的強*奸,後來被林氏集團老總,林強手下的員工誤打致死。曹局邊看資料,腦海裡邊回憶著幾年前有關周文霞的事情。但在他的記憶力,當年的事情已經模模糊糊的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淡忘了。他只好細心地瀏覽案例來追逆往事。果然在案例的後部分,記載著有關周文霞的個人資料裡,查到了周文凱這個名字。
鄭局心裡為之一振,彷彿他已經找到了這次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幕後殺人兇手,周文凱。
他的神經高度興奮,迫不及待地返回到檔案室,調出了有關周文凱的案情資料。
周文凱,男,二十八歲,原籍蒙古地區……原在逐月舞廳做保安,後來成為舞廳老闆的私人保鏢,曾經多次受到當地的治安處罰和拘留,且有重大案件的疑點,三年前,隨著逐月舞廳法人資質被迫移交他人,周文凱也突然失蹤不知去向。
能不能是周文凱又重新回來復仇了呢?
曹局的腦海裡此時亂作一團。他扔掉錯綜複雜的案卷,狠狠地坐到身後的沙上。他緊閉雙眼,設法讓腦子清醒一下,以便從千絲萬柳的亂麻中理出頭緒。曹局搖晃著他那呆板僵硬的脖子,忽然現沙一邊的茶几上,不知是誰落下的一盒‘中華’香菸。曹局下意識地隨手拿起,用鼻子聞了聞,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是那麼的令人精神振奮。哦,原來這香菸的作用,果然能夠使人的精神振奮。得!為了清醒局座的腦子,為了早日破案,戒了兩年的煙,就暫時到此為止吧!
曹局彈出一隻叼在嘴裡,點燃後,深深地吸上一大口,憋足了口,慢慢地向外吐著圈霧。希望自己能夠在消遣中得到啟迪。很多日子沒有吸食香菸,在尼古丁的作用下,曹局的腦子裡,就像是騰雲駕霧一般地暈暈乎乎,身體飄飄搖搖的,他彷彿在飄搖的遐想中感悟到了輕鬆,他抖擻起精神,認真地思考起案件的過程來。
他的腦海裡飄過跛子,飄過周文霞,飄過血拼生意場上的周文凱。忽然間,他聯想到不久前,碼頭上生的那起黑勢力之間的爭鬥,在這地域不大的城市裡,誰還有這麼大的經濟實力呢?莫非真的是周文凱殺回來了嗎?一想起這些,曹局的腦子裡不由得恐慌的顫慄起來,難道這個剛剛平靜了兩年的都市又要狼煙四起,暗無天日了嗎?感覺再一次讓他感到,艱鉅的任務此時正落在他的肩上。
他騰地站起身來,下了最後的決心,一定要剷除這股黑暗勢力,誰觸犯了法律,絕不手軟!
曹局在返回自己辦公室的途中,接到了妻子打來的電話,問他晚上能不能早點回家,今天是女兒的生日。曹局似乎不忍心回絕這件事,猶豫了半天,吱吱語語地告訴妻子儘量早點回家。
但他的的確確晚上沒有回家為自己的女兒過生日。因為曹局實在是忙得不可開交,接連幾個案件分析會,,一直開到後半夜的時候才算了事。曹局歉意地把關掉的手機重新開機,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簡訊出現在熒屏上。那是女兒企盼的詢問。
曹局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多少個新年假日,女兒都是滿懷著希望,期盼著自己的父親能夠和自己一起度過,可是,這次做警察的父親再一次地讓她失望了。
曹局,一個五十開外的大老爺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一人地躺在值班室的沙上,兩行歉意的眼淚止不住地從那堅強的老爺們的眼窩裡面,滾滾落下。
不知不覺曹局稀裡糊塗地睡著了,待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天早已大亮,他感到自己這麼的粗心大意,竟然忘記了時間。
他疾步走到電話機旁抓起了電話,果斷地對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