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聽不出,安玉瑩在暗裡指著這荷包與那侍衛之間,有一種曖昧不清的東西。女兒剛剛嫁到了王府之中,要是被人藉著這荷包做文章,只怕是會背上一個不潔的罪名,她臉上泛起一股怒紅,朝著安玉瑩道:“方才我女兒也說了,這荷包已經掉了,誰知道是不是這侍衛撿了去,不記得歸還了!”
雲卿本來是要等著安玉瑩把這戲自唱自演了下去,可母親與她不同,眼見她受到了懷疑,便站了出來維護她。可今天安玉瑩她們要做,可不僅僅母親想的這麼簡單的,她向前站到了謝氏的身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慢慢地道:“娘,在場的大人斷案經驗豐富,女兒相信他們一定會查個清楚,安側妃也不過是心急了一點,畢竟今日是她主持的宴會啊。”
謝氏聽到女兒如此說,眼神裡透出了一絲不解,她總覺得,女兒說話中還有話,但是她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站在了一邊,如雲卿所說一般,等著人查出裡面的事實。
安玉瑩冷笑一聲,今日不將沈雲卿拉下來,就對不住她所受的侮辱,還有她母親,她姐姐她們一起受的苦和命,她一定要都尋回來。
四皇子看了安玉瑩一眼,卻是轉頭朝著那被抓的侍衛,神色戾氣十足,冷冷地道:“你說,世子妃的荷包為何在你身上?!”
那侍衛低著頭,一語不發,緊緊的咬著牙齒,雖然是神色惶恐,卻像是一個字都不想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