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走動,還是去她宮裡問安罷。”
大哥一向寵愛大嫂,耶龍誠也只有點頭,攜著溫言,跟在耶龍億身後,一道往凝慈宮去了。
夏至傾見了溫言,面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她是為她高興的,這個歸宿,實在比她在宮中寂寥終老要好太多。
問過安之後,夏至傾便招呼著溫言往近處坐著,溫言微微低著頭,一臉的羞澀。夏至傾便留心了溫言的脖頸處,倒也沒發現有紅色的吻痕,便偷偷一笑,抬眼看了看耶龍億。
耶龍億接住她的目光,看她笑得曖昧,也能猜出幾分她的心思,便嗔怪了一眼,又見溫言有些拘謹,便道:“既已問過安了,二弟,你便帶弟妹回吧。”
聽耶龍億稱呼自己為弟妹,溫言的頭低的更低了。
耶龍誠帶著溫言離開,走到半路才道:“以後莫要總是低著頭,我耶龍誠的女人,要挺起胸膛。”
溫言聽了,雖不言語,也便抬起了頭。她的性子比夏至傾溫婉多了,耶龍誠的話此刻便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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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耶龍誠與溫言離開,耶龍億坐到傾兒身旁,低聲問道:“你剛剛笑得詭異,在想什麼?”
“我看溫言脖頸處倒是未有吻痕,可見耶龍誠比你懂得疼惜人。”傾兒說著,便回想起自己與耶龍億的第一次*,他簡直要吃了自己一般,脖頸,耳後,胸前,大腿上,簡直到處都是紅色的吻痕。
“那佳人與耶龍誠不過第一次見面,他收斂點是應該的,這正說明他心裡是在意她的。”耶龍億替自己辯道。
“哦,那你第一次便那般對我,竟是因為不在意我嘍?”傾兒歪著頭,用嚴厲地小眼神看著耶龍億。
傾兒真是無時不刻不在給自己設絆子,耶龍億笑了笑,“可是傾兒,我們已相識將近三月,才有了肌膚之親,我沒把你吃下去,你便該感激我了,可知那時,我忍得有多辛苦?”
一句話,勾起了傾兒的諸多回憶,她將頭靠在耶龍億肩上,感嘆:“時光過得可真快,轉眼,我們的澤兒都要出生了。”
耶龍億輕笑了一下,沒有言語,用手摟住傾兒的肩膀。
“耶龍億。”傾兒輕聲喚道。
“嗯?”
“我好愛你。”
傾兒的一句話,直令耶龍億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融化了般,也不管一旁古敏與兩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