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的月色正好,不禁伸了伸筋骨,慢慢往至善的行帳裡走去。
至善的行帳外,有守衛計程車兵,見了科科葛,忙施了一禮。
科科葛點點頭,微微掀開帳簾,往裡看了看。
行帳裡,還燃著油燈,至善的床被一面屏風擋著,看不見她是否睡了,思索片刻,科科葛便走了進去。
床榻上,至善正在睡著,一條薄被被她踢在一邊。科科葛走近床邊,看了看至善,而後便彎腰,想要幫至善將被子蓋好。
豈料他剛彎下腰,便被至善的兩隻胳膊摟住了脖子,科科葛一呆,隨後至善身上淡淡的香氣便爭先恐後地湧進他的鼻腔。
“怎麼這麼晚?”至善笑嘻嘻地看著科科葛道,“我怕你會過來,一直不敢睡呢。”
科科葛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就那樣愣愣看著至善,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
須臾,至善也覺得這姿勢不妥,卻又捨不得鬆開手,她看著科科葛,終是鼓起勇氣,抬起身子,吻在科科葛的唇上。
科科葛忙用手托住至善的腰,他怕她累到。
只一個錯楞間,至善溫柔的舌便滑進了科科葛的口中,彷彿一萬朵煙花便猛然在科科葛的胸中同時炸開。
科科葛將至善扶起來,扣在懷裡,至善那麼纖弱,彷彿他一個用力,便能將她生生折斷,這纖弱更令科科葛生出諸多疼惜,他懷抱著至善,簡直像抱著一個易碎的珍寶。
這樣吻著,科科葛卻並未有進一步的動作,至善暗想,這塊木頭,若自己不主動的話,他怕要恪守禮儀一輩子罷。
思及此,至善心一橫,便抖著小手摸進科科葛的懷裡,他的胸肌結實滾燙,襯著至善的小手愈發溫軟。
當科科葛感覺到至善手掌的溫度,整個人便再也繃不住了,他原打算是回到安國,正式迎娶了至善才與她同房,但此時,他的理智終是被至善撩撥到腦後。
他伸手探入至善胸前,將她的寢衣褪去,而後將至善放在床榻上,三下兩下褪去自己的衣衫,便欺身壓了上去。
“有沒有壓到你?”科科葛很快便覺得自己太重了,生怕壓到至善。
至善搖了搖頭,一張嬌俏的小臉襯在散開的黑髮上,美的叫人不忍移開視線。
科科葛定定看了會兒,便俯下身,溫柔地吻住至善的唇,只覺得自己快要沉溺在至善的氣息裡。
年少時,科科葛也曾與女人有過肌膚之親,只不過當時的感覺並不好,事後看著身邊陌生女人的臉,他甚至有些厭惡,而後便不再親近女色,一晃十多年的光陰便過去,他甚至以為自己是不需要女人的。
如今,他將自己嵌入至善的身體裡,才知他並非不需要女人,他只是只需要自己動了情的女人。
而至善,雖然經歷過人事,但她與高嶺一起時,只有僵硬與乾澀,倒從未體會過肌膚相親的樂趣,而今在科科葛的身下,她才終於知道,做女人有多麼好。
“科科葛……”至善於喘息中輕聲呼喚著。
“嗯?”科科葛粗著氣息回應。
“我好喜歡你。”至善嬌柔說道。
科科葛聽了,直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至善柔化了,他悶哼著應了一聲,便更加緊了身下的動作,卻又覺得不妥,怕撞壞了身下的小人兒,便低聲問道:“感覺還好嗎?”
至善聽了,小臉當即又熱又紅,羞澀地點頭道:“好呢。”
科科葛聽了,整個人便愈發瘋了一般,直催得至善咬著被角嚶嚶不已。
待一切平息,至善的身上竟全是汗水,科科葛擁著她,久久未發一言,三十餘年的人生,此刻才彷彿復甦了,從心底滋生出茂盛的綠色枝葉,豐盈,充實。
而後,科科葛擁著至善準備入眠,心底卻記掛著耶龍億此番前去,也不知能否接回王后,他真的很怕會節外生枝。
“想甚麼呢?”見科科葛沉默著,至善輕聲問道。
“不知大王是否能將王后接回來?”科科葛緩緩回道。
至善聽到王后兩字,這才從蓬勃的*裡回到現實,但她忽而自私起來,關心的卻另有其他,“科科葛,你還愛慕我堂姐嗎?”
聽聞此言,科科葛的心有那麼一剎那的落落,夏至傾於他來說,永遠是與眾不同的存在,但此刻,他真實擁有的畢竟是至善,他對至善,也是有愛的,故而他低聲道:“莫要再胡思亂想,至善,你才是我的女人。”
科科葛並未正面回答是否還愛慕的問題,但他說,至善,你才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