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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己彷彿偎著一座踏實的大山,這懷抱多麼令她留戀,如果可以,她真的願意跟他天涯海角。

只可惜,她已經嫁為人婦,已非完璧之身,她已經配不起他了。

聽了至善的回答,科科葛沉默了會兒,而後問道:“若現在要你跟我走,你願意嗎?”

科科葛的話,像一朵煙花,在至善的心頭砰然綻放,她疑心自己的耳朵出了錯,扭過頭去看著科科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願意帶我走?”

☆、149我見不得別人如此對你

科科葛沉默片刻,終是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至善,但他實在見不得她被別的男人如此對待。

“你帶我走,是決定與我在一起?還是因為見我被打,同情我想要解救我?”至善想了想,認真問道。

科科葛凝視前方,良久道:“我決定與你在一起。”

簡單的一句話,令至善的眼淚猝不及防地跌落,而後,又小聲諾諾道:“但是科科葛,我如今已經不是完璧之身……”

“那又如何?”科科葛沉聲應道。語氣是全然不在乎的。

至善聽了,心裡一暖,又有些悵然,“當初那般絕然地拒絕我,為何現在又要帶我走?”

“我見不得別人如此對你,不把你帶走,我會不放心。”科科葛也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至善聽了,眼淚便更是滂沱而下,最後便一扭身摟住科科葛寬厚的腰身,埋在他的懷裡嗚嗚哭了起來。

科科葛握著韁繩的手,楞在半空,而後,終是溫柔地落下,將至善滿滿地擁在懷裡。

******

科科葛將自己此次前來京都的目的說與至善,但因至善臉上的傷,她也不便回孃家去,只想著過幾日臉上稍稍消了腫再回去打探。

夜裡,至善便投住在科科葛下榻的客棧內。

雖然科科葛為至善單獨要了房間,但夜裡,至善還是抱著被子轉到科科葛的房間,“我一個人睡,有些怕。”

科科葛聽了,也不說話,便將床鋪讓給至善,自己則坐到屋子裡的椅子上,閉上眼睛。

至善打量了科科葛好一會兒,他如山般穩健,動也不動,不由得心裡暗自嘆息了一聲,便沒見過這般木頭的男人。

至善在床上躺了會兒,終是不忍讓科科葛在椅子上坐一夜,她輕聲對科科葛道:“要麼你到床上來睡,要麼我回自己的房間。”

科科葛眉心微微動了一下,而後起身,也不說話,便是往床上一躺。

至善見了,嘴角悄悄湧起一絲笑意,而後便往科科葛身邊靠了靠。

一絲女兒家特有的香氣鑽進科科葛的鼻腔了,在他三十餘年的戎馬生涯裡,他還從未與女子如此親暱過。此刻,他竟覺得自己比在戰場上還要緊張。

一夜不安慰的睡眠,科科葛一大早便醒來了,扭頭看了看睡在身邊的至善,心底竟是湧上全然陌生的溫柔情愫,他慢慢舉起手,在至善臉上受傷的地方輕輕摩挲了一下。

科科葛粗糙的手指,令至善的臉龐有些刺癢,她睜開眼睛,正好對上科科葛如海的深眸,至善扯著嘴角笑了笑,科科葛也笑了笑。

認識這麼久,至善第一次見科科葛笑,那笑溫柔,又帶著幾許寵愛,看得至善微微失神。

“我第一次見你笑。”至善忍不住道。

科科葛聽了,忙收起了笑意,從床上起身,“我去帶早餐過來。”

至善看著科科葛慌忙離去的背影,從背影至善也能看出科科葛的一絲窘迫,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此時此刻,她全然忘記自己被高嶺打了的事,先前頑皮純真的性子又回來了。

*******

用過早餐,科科葛去藥房買了創傷藥來,小心翼翼地為至善抹上。

“疼嗎?”一邊講藥膏抹在至善的嘴角,一邊輕聲問道。

至善仰著小臉,堅定地搖了搖頭,笑得跟花兒一樣。

至善一夜未歸,高嶺簡直要氣瘋了,一大早便去了夏濟孝的府邸,見至善並不在孃家,他便徹底崩潰了。

“至善她昨日與一個男人一道離府了,她不守婦道,跟人私通。”高嶺氣憤地對夏濟孝道。

“一派胡言,至善絕不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孩子。”夏濟孝聽聞高嶺之言,也甚是氣憤,他覺得高嶺是在汙衊至善。

“岳父大人,不信您可以問問我的家丁,昨日她與一男子公然在我府上拉拉扯扯,後來便跟著那個男人走了。”高嶺急於讓夏濟孝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