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聽了,兀自笑著,也不反駁,只是握住傾兒的手,一路朝勳兒的宮殿走去。
溫言木木回到偏殿,其他三位佳人忙圍過來,“如何,王后都與你說何話了?”
“咦?佩顏為何未回來?莫非要與王后一道兒用晚餐嗎?”秋痕問道。
溫言卻只是將一杯已經放涼了的茶水,一口氣喝了下去,穩了穩心神,才道:“佩顏被關了起來,明日便被送往軍營充作軍妓了。”
“你說什麼胡話?她好歹也是佳人啊。”秋痕簡直下了一跳,不過一個時辰而已,怎的好端端的一個人,竟是要被充作軍妓了?
“佩顏太過狂妄,又衝撞了王后,惹得大王發了脾氣,下了聖諭,將她充作軍妓了。”溫言木木答著,整個人好像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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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我這便跟大王要了你
“大王不是說過段時日,若我們願意離宮也是可以的嗎?”知婉怯怯問了句。
“出宮?出宮之後我們可以去哪兒?回渤國?受盡嘲笑,留在安國?何以為生?”秋痕嘆息著問道。
“我不做他想,留在這宮裡,平靜度日,也是好的,只要我們不對大王抱有幻想,不去招惹王后,便是平安的。”溫言輕聲道。
“那我也在這宮裡罷,反正也無別的出路。”知婉聽溫言這樣說,忙也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誰能料到大王是那樣殘酷不定的人呢?”紫嫣心緒複雜地說道。
而後,四位佳人便沉默了。
雪是在夜裡下起來的,本來已經歇息了,夏至傾卻忽而有了興致,要去看雪。耶龍億也便由著她,起身重又穿好棉服,又仔細看了看傾兒,確定她穿得夠保暖,這才牽著她的手,出了凝慈宮的門。
雪夜,尤顯靜謐,耶龍億與夏至傾沿著宮殿的臺階,迴廊,一路向最高處的正和殿走去。傾兒將一隻手伸在披風外面,試圖去抓住雪花,但那雪花,一落入她的手掌便融化不見了,傾兒嘻嘻笑著,開心得跟孩童一般。
耶龍億看著傾兒嬉笑,只留心不讓她滑倒,在手上暗暗用了力,一直到正和殿的殿外,才與她一同站在臺階外,看著暗夜裡的滿天飛雪。
“那年在僰弩部,也是這樣的大雪,我也是懷著身孕,此情此景,倒有些似曾相識了。”傾兒偎在耶龍億身邊,輕聲道。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眨眼便是一生一世。
耶龍億也不言語,轉身將傾兒圍在披風裡,低頭吻上去,深情繾綣。
“傾兒,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中了蠱,自從見了你,我便心不由己。”一個深吻作罷,耶龍億嘆道。
夏至傾便吃吃笑了,也不言語,只踮起腳尖,夠上耶龍億的唇,引得耶龍億動情不已,重又吻住傾兒,茫茫雪夜,二人擁吻的身影成為最美的剪影。
回宮的路上,從偏殿處傳來飄渺的簫聲。
“溫言又在吹簫了,她的簫聲當真是世間無二的。”夏至傾停住腳步,輕聲讚道。
“這幾個佳人都是有些才藝的,過幾日祭祖大典的晚宴,讓她們準備些表演也是好的,此事便由你安排罷。”耶龍億對傾兒道。
傾兒點頭應了,聽得一曲終了,才與耶龍億回了凝慈宮。
祭祖大典那日,耶龍誠,耶龍世祿以及四個兒子與他們的王妃都來了。
烏蘭珠與夏至傾在晚宴前見了面,因著身份使然,耶龍億與夏至傾坐在上位,接受了烏蘭珠與麥格的跪拜。
烏蘭珠消瘦了許多,神色也是憔悴。夏至傾看著她如今這落寞的模樣,竟連恨都恨不起來,烏蘭珠到底是個可憐人,聽說麥格自烏蘭珠之後,又納了兩位侍妾,烏蘭珠空有王妃的頭銜,竟是夜夜獨守空床。
好在烏蘭珠並不愛麥格,如此,心痛便也少一些罷。
夏至傾雖然是同情烏蘭珠的,但因為冬梅,她們到底是無法成為談心知己的。
晚宴時,科科葛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