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還不盡力來討好我,盡惹我發怒。”說著,耶龍億摟住夏至傾的胳膊又緊了緊。
“早晚有一天,我也會如她一般,被你棄如敝履吧。”夏至傾自言自語道。
“我會找戶好人家將她嫁了,而你,一旦被我厭棄,也定不容第二人來染指,我會親手毀了你,故而你放心,你絕不會如她一般。”耶龍億在夏至傾耳邊陰森地說道,他真是有些動氣,不管他如何對她,她都不信他,兀自絕望。
耶龍億的氣話聽在夏至傾的耳朵裡,卻變成真的,她渾身都是涼意,身子微微發著抖,她將手裡那把短刀拿出來,“你不怕我用這把刀殺了你嗎?”
“這把刀是我父親生前賜予我的,那時我17歲,在應戰陀耳部時,帶先鋒隊打頭陣有功,自那時起,這把短刀我一直放在身上,珍惜無比。”耶龍億淡淡說道。
“為何要告訴我這些?”夏至傾問道。
“我視若生命的女人,用我珍惜無比的短刀結束我的生命,也不冤。”耶龍億的語氣依舊淡然。
視若生命的女人!夏至傾握著短刀的手不由得用了力,耶龍億居然說她是他視若生命的女人。
他是這麼粗暴地對待自己的生命的嗎?
“你只需接受我對你的好,其他的不必管。”耶龍億在夏至傾耳邊輕聲道。
言畢,耶龍億使勁在馬肚上一踹,那馬便載著二人疾馳而去。
☆、42相信我,你會很快樂的
回到雅舍,婢女將做好的飯菜端過來,夏至傾沒胃口,沒動筷子,轉而踱到迴廊上,望著月亮發呆。
草原上的月光似乎要比康平城的要亮,月色下的草原靜謐深遠,有種不動聲色的神秘感,偶爾還能聽到幾聲野獸的嚎叫。
耶龍億從沐浴房裡洗漱完出來,便看到發著呆的夏至傾,白皙的小臉盡是寂寥的神情,一雙小鹿般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夜空。
“在想什麼?”耶龍億在她身邊站定,一手抱胸,一隻手摸著自己剛剛刮過的下巴。
“你說,我的家人會不會認為我死了呢?”夏至傾輕聲問。
“不會,那個藥材商一定會將見到你的訊息傳遞給你的父親。”耶龍億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麼有把握?”夏至傾一臉不信。
“商人重利,你家又是醫藥世家,他斷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當初我之所以沒有警告他閉緊自己的嘴巴,就是想讓他給你的父母通個信,讓他們知道你還活著,也好不那麼掛念。”耶龍億解釋道。
“如此說來,我倒是要謝謝你了。”夏至傾冷笑了下。
耶龍億不介意夏至傾的嘲弄,他將她從迴廊的寬欄上抱起來,“以身相許便可。”
聽到以身相許四個字,夏至傾在耶龍億懷裡掙扎起來,這一次她是恐懼的,因為在這全然屬於耶龍億的領地裡,他再也沒有理由放過她了。
“別動,乖一點,女子早晚都要經歷這一遭。”耶龍億在夏至傾耳邊輕佻地說道。
“啊,救命。”夏至傾邊尖叫邊看向在雅舍值哨的衛兵,他們連動都沒動一下,彷彿壓根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
就連那個婢女,也只是在迴廊的盡頭,垂手站著。看情形,別說耶龍億輕薄了她,就算殺了她,也不會有人往這邊張望一眼。
耶龍億進了臥房,用腳將門關上,將夏至傾扔到床上,便很快褪去自己的衣物,他裸著厚實強健的上身,看著縮在床角的夏至傾,她把自己送她的短刀拔出來,握在手裡,像只受驚的小兔子,驚恐地看著他。
耶龍億有些挫敗感,他用了這麼久跟她培養感情,臨了,她還是在死命抗拒。
耶龍億上前,沒費多大力氣就將短刀拿了過來,“我給你這把短刀,是希望你明白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不是讓你拿它來對著我。”耶龍億將刀放好,回身上床,靠近夏至傾,“你應該明白,即便有刀在手,你也阻止不了我。”
夏至傾只得捂住耳朵將頭埋起來,似乎不去看耶龍億,不聽他說話,他便不存在了。
耶龍億上了床,放下了床簾,油燈的光滲過床簾透進來,將床內的氣氛打造得很曖昧,他拉過夏至傾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後就勢將她摟在懷裡,躺在床上。
夏至傾渾身僵硬,感覺恐懼從自己身體每個骨縫裡滲透出來,她從耶龍億的懷裡抬起頭,好容易鼓起勇氣說道:“耶龍億,我還沒有準備好。”
耶龍億的呼吸已然粗重起來,酒精令他迷亂,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