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見了只笑笑,也不勉強,將自己蓬勃的*生生忍了回去。
夏至傾閉上眼睛,對自己覺得失望,她明明是想要跟耶龍億從此劃清界限永不說話的,為何對他的親熱卻毫無抵抗力?
簡直一頭亂麻,夏至傾暗暗嘆息了下,索性不去想了,反正這寒涼的夜裡,靠在耶龍億的懷裡,是最溫暖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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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龍億是第二天從軍營練完兵回來,才知道的夏至傾為自己開藥方的事,聽得古敏說的,連藥方的先生都將夏至傾的方子抄了去,不禁微微一笑,對傾兒更是另眼相看了。
又忽然記起那次為她縫合腳背上的傷口,她曾說過有種草藥可以令人麻醉,當時只擔心著她的傷口,他也沒有細問,此番想起,倒真要好好詢問一番,若真有能令人麻醉的草藥,那以後戰場上受傷計程車兵治療起來,不知該少去多少痛苦。
待進了臥房,夏至傾因有了身孕,越發嗜睡,竟然還未起,耶龍億便也不去吵她,輕輕坐在床邊,檢視了傾兒腳部的傷勢,而後將大手放到傾兒的腹部,輕聲道:“孩兒,在阿媽肚裡要乖乖的,莫要令她不適,不然出來打你屁股。”
夏至傾被耶龍億的話吵醒,嗔怪地看著他,“孩兒還未出生,你倒先惦記著打他屁股了。”
耶龍億忍不住笑了,“是我不好,光顧著心疼你了。”
夏至傾便不再理他,輕輕起了身,喚了古敏來扶著她去洗漱了。
☆、78你真是上天賜給我的寶
待用過了早餐回來,夏至傾發現,耶龍億居然倚著床邊睡著了,估摸著是昨夜喝了太多酒的緣故。
夏至傾坐在床邊,拉起床上的羊毛被蓋在耶龍億的身上,手剛要縮回來,被被耶龍億抓住,夏至傾嚇了一跳,看向耶龍億時,耶龍億睜開眼,笑問:“傾兒是怕我著涼了?”
夏至傾不去理會他的不正經,抬起自己的腳,拆開包紮傷口的白布檢視傷口,傷口雖然猙獰,但已經癒合了。
耶龍億見了,鬆了一口氣,“看來還是得把那些刀啊什麼的離得你遠點,不然壞人沒傷到,倒是把自己傷到了。”
夏至傾扭頭瞪了耶龍億一言,那嬌俏的模樣卻逗笑了耶龍億,他大手一握,將夏至傾摟在懷裡,“是我不好,不該讓你身處險境。”
夏至傾也不說話,只微微一聲嘆息。
“傾兒,前幾日你對軍醫說,有種草藥能令人麻醉?”耶龍億終於問到這關鍵問題。
“世間萬物相生相剋,神奇的物種多著呢。”夏至傾不以為然道。
“那是什麼草藥?你告訴我,我便去大量購置些來,也好造福軍中士兵,省得多受痛苦。”耶龍億興奮了起來。
“有一種植物叫羊金花,它的葉,花,種子皆有令人失去知覺的功效,你可買了它的種子,來年春天大片種植,它夏季開花,秋季便成熟了,收割後曬乾,用藥時需視劑量熬煮幾遍,將它的麻醉功效全部熬煮出來,而後餵給患者服用便成了。”夏至傾淡淡道。
耶龍億聽了,直高興的將夏至傾一把抱了起來打了個轉,“傾兒,你真是上天賜給我的寶。”
冷不防被抱起,夏至傾嚇的尖聲叫了一下,而後便摟住耶龍億的脖頸。
耶龍億見了,便不放手了,抱著傾兒站在那兒,帶著笑,眼神裡全是疼愛地看著她,“等入了冬,天狼族便進入休戰期,我帶你去鄭國尋一個山清水秀之處,與你日日廝守可好?”
夏至傾很想說好,但想到他來年初夏時的大婚,這個“好”字便說不出口了。
夏至傾一沉默,耶龍億便知她在想寫什麼,只柔聲安慰道:“傾兒,你只安心在我身邊便好,其他的莫要掛懷。”
“放我下來,你也該去陪陪你那位公主去了,若惹得她不開心,倒是我的罪過了。”夏至傾冷冷道了句。
“傾兒,莫要賭氣,”耶龍億道,想了想,又道:“如今天天陪著她的是耶龍寧,傾兒,你覺得耶龍寧和她可般配?說起來,耶龍寧今年也有20歲了,總不能我這個大哥耽誤了婚事,連同我的兩位弟弟也都一併耽誤了。”
夏至傾不明所以,要與耶龍億大婚的女人,為何要問與耶龍寧般不般配?
“便是我娶了烏蘭珠,也無法給她幸福,為她另覓佳婿,也算對她有個交代,我三弟相貌堂堂生性良善,對她不算辜負。”耶龍億沉聲道。
“你這人……”夏至傾氣的小手在耶龍億的胸膛上捶了一下,“想成人之美,也得知道別人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