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難受死了,又不敢亂動,怕引火燒身,直到後半夜,姓霍的發出平穩的呼吸聲,她才從他懷裡掙脫出去,換一個姿勢背對著他總算進入了夢鄉。
雖然睡著了但是這一夜睡得並不好,心裡總是帶著擔心,帶著防備,所以天剛亮莫晚就醒了,她翻身坐起,旁邊的霍展白伸手拉住她,“再睡一會,我送你去公司!”
“多謝霍總美意,請霍總為我留一分顏面吧,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一句話頂得霍展白說不出話來,她輕鬆起床,洗漱後立刻了香山溪谷。
因為沒有睡好這一天上班她腦子裡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好不容易捱到下班,又接到夏蘇的電話,說請她吃飯。
莫晚不想回香山溪谷去看霍展白那張臉,於是欣然同意,夏蘇請她吃飯的地點在江城最繁華的商業街,莫晚趕到吃飯地點的時候夏蘇早就到了,已經點好了菜,都是莫晚和她的最愛。
見莫晚烏青的眼睛夏蘇忍不住取笑問她是不是縱慾過度,莫晚嘆氣,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和夏蘇說了一遍,夏蘇笑得前仰後合的,霍展白被魚刺卡住,怎麼想想這麼逗。“你當時應該在他就醫時候拍幾張照片傳給我的,霍展白被魚刺卡住送醫,這是多麼大的頭條!哈哈哈!”
“你就知道頭條。”莫晚瞪她,“還是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應付姓霍的吧!昨天晚上裝睡逃過了,今天可不能用裝睡這一招了。”
“晚晚,你是為了那啥去的,總不能一次不和他做吧?你也禁慾那麼多年,不如就把他當鴨子,這麼英俊帥氣的鴨子,怎麼也不算虧!”
“那麼噁心的一個人,我可不想和他那啥,要做也等那幾天再說。等我的安全期一過,到時候要是能一次懷上,就好了。”
“這個有點難度,你知道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那麼漂亮,姓霍的怎麼可能放過你?”夏蘇覺得想要逃過霍展白的糾纏不是容易的事情,“不如你讓江清歌纏住他。”
“怎麼纏啊?”
“把住進香山別墅的事情透露給江清歌,到時候小賤人肯定直跳腳,肯定天天纏住姓霍的,……”
“你這個主意不行,姓霍的威脅過我,說要是我敢告訴江清歌,他會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莫晚回答。
“他真這麼說?”
“是。姓霍的對江清歌關心得很,心疼江清歌身子弱,特意跑去外地去找名醫為她開補藥。”
“王八蛋!他對那個小賤人還真是好,只是渣男就是渣男,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這姓霍的真他媽的極品。”夏蘇惡狠狠的罵,“我告訴你,我前天和電視臺的同事去貓兒衚衕採訪,看見姓霍的陪著她那個小情人田小曼在貓兒衚衕出現,你說他們去那裡幹什麼?”
莫晚一怔,貓兒衚衕這個地名她聽舅舅說過,母親小時候帶著舅舅在那個地方居住過,莫小軍說那個地方不是一般的亂,哪裡不只是住著很多窮人,還住著許多地痞流氓,他們殺人放火,走私販毒。江清歌的母親郭雅潔也是那個地方出來的,只是霍展白去那個地方幹什麼?
想不出答案,不管姓霍的幹什麼都和她沒有關係,她還是做正事要緊!
這頓飯莫晚和夏蘇邊吃邊聊,足足吃了好兩個小時,等她們從飯店出來,外面已經是一片霓虹。
在這條江城最繁華的街道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汽車,一眼望不到頭,夏蘇嘆氣,“看來今天晚上想開出去不要倆小時是不可能了。”
說話間霍展白的電話過來了,聲音冷冰冰的,“在哪裡?”
“在外面吃飯。”莫晚回答。
“報地名,我過來接你!”
“你還是不要來,這裡堵車,沒有兩個小時進不來。”話音落下,霍展白沒有好氣的掛了電話,他滿心歡喜的回家等著和她一起吃晚飯,她卻壓根沒有想到他一分一毫,竟然招呼不打就和朋友胡吃海喝。
“姓霍的還真是狗皮膏藥一樣的貼上你了。”莫晚掛了電話夏蘇笑。“我想到你今天晚上對付他的辦法了,裝酒醉!”
莫晚被她說得眼睛一亮,“這感情好!呆會我們去酒吧玩一會!”
只是這擁堵,要去酒吧怎麼也得一小時以後吧!夏蘇是急性子,嘴裡嘰裡咕嚕的抱怨車太多,說她在國外就沒有看見過這樣的擁堵。
莫晚到還淡定,她對去酒吧沒有興趣,只是為了躲避霍展白的下策而已,見夏蘇不停的抱怨,她忍不住笑了,“當看風景不是挺好嗎?你看這麼多車,密密麻麻的,甲殼蟲一樣,其實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