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霍展白拒絕。他幫助江振東只是因為莫晚,如果江振東不是莫晚的父親他理都不會理,既然幫了自然也不想扯上什麼抵押借條什麼的。
“這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晚晚,要是晚晚知道我就再沒有臉了。”江振東執意要寫借條,又叮囑霍展白,“晚晚自小就認死理,我不想讓她誤解我。”
這是典型的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霍展白對江振東的不要臉又有了一翻認識,“算了,畫我收下當伯父給晚晚的嫁妝,借條就不別寫了。你把賬號給我,我讓財務把錢轉你賬上。”
霍展白這樣說,江振東鬆了口氣,於是把自己的賬號給了霍展白,霍展白收下賬號後他又很熱心的提到了霍展白和莫晚的婚事,“你和晚晚準備什麼時候去領證?”
“我隨時都可以和晚晚去領證,只要晚晚同意。”
“你們的事情還是儘快的辦了吧,拖著也不是個事情。”解決掉麻煩的江振東又恢復了平時的老持沉靜,“要不,你晚上帶晚晚回家吃飯,我和她說說?”
他的主動示好霍展白卻不感激,莫晚對江振東的討厭傻子也看得出來,他這個時候讓江振東幫忙只會適得其反,“不用,我自己和她說。”
兩人又閒聊了一些其他事情這才分手。霍展白回到公司吩咐財物把錢轉到了江振東的賬上,南風聽他打完電話忍不住提醒,“霍總,這事情你不和莫小姐說一聲嗎?”
“晚晚最厭煩這樣的事情,如果告訴她,她對江振東的態度又會改觀的,這事情先放著吧,等以後再說。”
兩人正說著話,門被敲響了,田小曼走了進來,“霍總,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聽她說有事情要說,南風識趣的迴避,霍展白卻示意南風別走,“南風不是外人,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是這樣,我收到了國外一家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想要出國深造,所以……”田小曼心裡有些忐忑,她壓根並沒有受到什麼國外大學錄取通知書,出國手續都是許麗華花錢請中介為她辦理的,田小曼就怕霍展白追問。
“你想辭職出國深造?”霍展白明白過來了。“這是好事情,我支援你,有什麼需要可以提出來,我會盡力滿足你的。”
“謝謝霍總,我沒有別的需要。”
雖然對田小曼辭職出國留學感覺驚訝,但是霍展白沒有阻攔,很痛快的同意了田小曼的辭職,還讓財務給田小曼多發了幾個月的薪水。
晚上回到香山溪谷,莫晚正在和果果通電話,果果說想媽媽了,問莫晚什麼時候過去看他,莫晚回答過幾天就去看他。
看見霍展白回來莫晚匆匆的掛了電話,霍展白上前拉她坐在沙發上面,“晚晚,今天伯父約了我見面。”
“他找你幹什麼?”莫晚反問,江振東找霍展白,她直覺就是沒有好事情。
“伯父把這個東西給我。”霍展白把江振東給自己的畫開啟給莫晚看。
莫晚開啟畫看了一眼就放下了,她不懂畫,不過猜測這應該是江振東說過的估值過億的古畫,“他為什麼要把這個給你?”
“他說這是嫁妝,是你和我結婚的嫁妝。”霍展白無意要江振東的東西,不過看江振東執意要寫什麼借條,他想想江振東百年之後那些東西也有莫晚的份,所以乾脆就提出了嫁妝之說,把這東西帶回來給莫晚。
江振東竟然把古畫作為嫁妝給霍展白是莫晚沒有想到的,她回來和江振東相認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這個畫,江振東之前百般推諉,現在卻這樣大方,真是奇怪,思慮中霍展白伸手握住她的手,“晚晚,我們結婚吧!”
“結婚?”莫晚反問,雖然霍展白數次提到結婚,但是像今天這樣還是第一次提起,她有些驚訝。
“是的,我們結婚。”霍展白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晚晚,我想了很久,一直不敢對你提起,我知道自己曾經傷害你太深,沒有臉說這事情,但是我是真的想照顧你,照顧你的孩子,晚晚,你答應我吧!”
“霍展白,結婚不只是兩個人的事情,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母親那邊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不會發生從前那樣的事情了。”霍展白保證。
“不只是你母親那邊,我有孩子……”
“放心,我很喜歡果果,一定會把他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的。”
莫晚沉默不語,果果本來就是霍展白的孩子,她倒是不擔心霍展白會對果果不好,可是現在擺在她面前的不是果果的問題,而是霍展白值不值得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