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江振東竟然還狡辯,她一直忍住不說是不想讓江振東難堪,但是今天江振東的言行實在是傷透了她的心,她冷笑質問:“那些古畫是舅舅的東西,你覺得你有處置的權利?你把它們佔為己有難道就沒有心虛過嗎?”
江振東被莫晚質問得老臉通紅,壓低聲音央求,“晚晚,我只是看清歌可憐,她一個女孩子,身無分文的如何生存?你和她怎麼也是姐妹,看在爸爸的面子上面給清歌一條生路吧?”
莫晚被江振東的話激怒了,“江清歌是得了絕症還是斷手斷腿了?她好好的一個人有手有腳為什麼就不能去自食其力的找工作生活?”
“清歌自小沒有吃過苦,又被郭雅潔那個賤人教壞了,我尋思她改變也需要一段時間……”
莫晚不客氣的打斷江振東,“她如果是成心改變,這個時候就是她悔過的時候,我不覺得改變需要時間,人都是被逼出來的,江清歌有手有腳只要肯吃苦不會餓死的!”
“你和展白那麼多錢,反正也用不完,就當時打發叫花子了!”江振東還試圖勸說莫晚。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生來就是高貴的,我不會因為錢多就去幫江清歌,比她需要幫助的人多的是!我給她去揮霍還不如去幫助那些貧困兒童。”莫晚冷笑,“再說了,我也是一個窮光蛋,霍展白的錢和我沒有絲毫的關係!”
這次見面不歡而散,莫晚回去後氣憤憤的,夏蘇問她怎麼了,她把江振東說的話和夏蘇說了,夏蘇氣壞了,“你父親真是無恥,當年也沒有見他對你多關心,現在為了江清歌那個小賤人,他倒是捨得放下那塊老臉,你不要理會他。和他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
莫晚嘆氣,“我對錢財不看重,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如果江清歌誠心改過我會給她機會,可是你也看見了,她是多麼無恥狠毒的一個人,一個連自己親生孩子都捨得捨棄的人,她這心得有多毒啊?”
“是啊,這樣一個心如蛇蠍的人,有人同情才怪了,你父親就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壞人都受到了制裁,孫晉芳自然不用在醫院裡裝病,她出院後就來看莫晚,孫晉芳一心要挽回莫晚自然是用了不少的心思。
來看莫晚的時候她親自煲好了湯帶過來給莫晚喝,孫晉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什麼時候捨得親自下廚,看著孫晉芳帶著親自煲好的湯來看自己,莫晚很感動。
“你身體也不好,就不要麻煩了,湯舅舅會煲給我喝的。”
“這是應該的,你懷果果的時候我沒有照顧你,害你吃了那麼的苦,現在有這個機會,我這個當奶奶的怎麼能夠放棄。”孫晉芳滿臉堆笑,把煲好的湯倒出來遞給莫晚,“趁熱喝了,對你和孩子都好!”
莫晚見她這樣說也不推辭,接過湯喝了幾口,兩人親親熱熱的說了一會話,孫晉芳提出讓莫晚搬到霍家去她來照顧莫晚。
莫晚知道她的意思,“我在這邊住慣了,突然搬家會不適應的,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晚晚,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讓我來照顧你生產,我保證會像媽媽一樣疼愛你的。”孫晉芳請求。
媽媽兩個字讓莫晚的眼睛有些溼潤,嫁給霍展白這麼多年,雖然一直喊孫晉芳媽,但是莫晚知道她從來就沒有用心接納過自己,現在見她滿臉的期待,說話語氣真摯,她知道孫晉芳是真的真的想要彌補,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她只能對她說謝謝。見莫晚還是不同意搬回去,孫晉芳滿臉失望的離開了。
晚上霍展白回家她和霍展白說了這事情,“兒子,你得加油啊,千萬不能讓莫晚被顧朗的拐跑了。”
“媽,放心,顧朗不會拐跑我老婆的,我有信心讓晚晚和我重新開始。”霍展白是信心滿滿,這段時間,他是明裡暗裡的去討好果果和莫晚,就連夏蘇也不放過,莫晚對他的態度還是和從前一樣,但是果果和夏蘇卻有很大的改觀,夏蘇開始和他不陰陽怪氣的說話了,果果也開始叫他爸爸了,有兒子這個堅強的後盾在那裡,相信和莫晚重頭開始指日可待。
“我看還是不要太樂觀了!”孫晉芳卻沒有霍展白這樣樂觀。
”放心吧,媽,晚晚不是那麼心狠的人!”
見兒子信心滿滿,孫晉芳也只好把心放下了。
江振東現在是一心都是江清歌,擔心江清歌受苦,見說服不了莫晚,指望能夠說服霍展白,霍展白去看他,他又把和莫晚說的話對霍展白說了一遍,霍展白也被氣壞了,江振東怎麼可以這樣厚此薄彼,本來他是不想刺激江振東的現在既然江振東這樣執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