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手腳,也是孫晉芳指使的。”在霍家那幾年,莫晚對劉蘭芝一直都很客氣,自問沒有任何地方得罪過她,她不可能會害她。不過劉蘭芝在霍家做保姆多年,對孫晉芳一向言聽計從,如果是孫晉芳命令她這麼做,她一定不敢違抗。
莫小軍沉思了一下道:“那你先去試探一下劉蘭芝,看看她怎麼說。”
“好,我現在就去問問她。”莫晚也覺得莫小軍說得有理,忙把保溫盒蓋好,拎起就想走,卻被莫小軍叫住。
“等一等,你倒一點燕窩出來留著做證據,拿一根藏紅花去給她看。”
莫晚明白莫小軍是怕到時候孫晉芳不認賬,忙拿了一隻碗倒了點燕窩裝好才走出去。
走出客廳大門,莫晚看見劉蘭芝正神色焦急地往屋子這邊張望,心中更是惱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面前,把保溫盒往她懷裡一擱,厲聲說道:“劉蘭芝,你好好看看這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居然敢拿來給我吃。”
劉蘭芝疑惑地看看保溫盒,“這不是燕窩嗎?”說著就把蓋子開啟檢視。
莫晚指著保溫盒道:“看清楚沒有,燕窩煮出來是這種顏色嗎?氣味有這麼香嗎?你在霍家呆了那麼多年,經常煮燕窩,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劉蘭芝瞪著保溫盒裡的燕窩驚呼,“哎呀,這燕窩怎麼會是這種顏色?夫人明明說這是上好的血燕,特意要人從馬來西亞那邊買回來的,絕對是正品,怎麼看著像是人工染色的次品呢?”
“什麼次品,這裡面分明是放了藏紅花,你看看這是什麼?”莫晚說著捏起燕窩裡面混著的那根藏紅花送到劉蘭芝面前。
“藏紅花?不會吧?”劉蘭芝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手裡的那根藏紅花。
“你就別裝了!”莫晚冷笑,“難怪剛才非要我馬上吃了,原來是怕我不吃,你們的陰謀就無法得逞。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孫晉芳要你這麼做的?”
劉蘭芝使勁擺手,“不是不是,這燕窩從開始浸泡到煮好裝進保溫盒都是夫人親自動手的,我只負責幫忙拿過來給你,實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夫人。”
“好,那我們現在去霍家親自問問孫晉芳,看看究竟是誰做的手腳。”莫晚拿過保溫盒,一把拽著劉蘭芝就往外走。
劉蘭芝只是稍稍掙扎了一下就跟著她走出了別墅大門,神色並不見驚慌,只是一臉大惑不解。
莫晚看在眼裡,覺得劉蘭芝似乎真的不知情,不然她肯定會表現得十分害怕才對。要知道孫晉芳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暴躁,稍微有些不滿意就會對劉蘭芝大發雷霆,假如劉蘭芝真的是受她指使過來害自己,現在陰謀敗露,她肯定會把責任算在劉蘭芝頭上,事後必定會把劉蘭芝罵得狗血淋頭。
看來這事真的只是孫晉芳所為,想不到那個老巫婆會那麼狠心,連果果也不顧了。
心中越想就越氣,霍家的司機老吳看見他們出來,馬上下車開啟車門,莫晚也不管,拉開車門直接上車,孫晉芳也跟了上來。
路上,劉蘭芝為孫晉芳辯解了兩句,說孫晉芳肯定不會那麼黑心要害莫晚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不小心搞錯了。
莫晚狠狠地瞪了劉蘭芝一眼,“你別告訴我她是瞎子,連燕窩和藏紅花也分不清。”
劉蘭芝忙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夫人可能是自己要服用藏紅花這味中藥,正好又給你燉了燕窩,一不小心就把兩種東西給搞混了。”
莫晚冷笑一聲,“哼,她自己吃藏紅花?是月經不調還是產後惡露不淨?我倒不知道她一把年紀了還有那種功能。”
劉蘭芝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莫晚是在諷刺孫晉芳已經是絕經的老婦人了,根本就不需要服用藏紅花。呆了數秒之後,她又賠笑道:“不是說藏紅花能養顏美容嗎?也許夫人是為了這個原因才吃吧?”
“行了,你不必幫她解釋了。”莫晚打斷她的話,只覺得很可笑,即便是孫晉芳真的要用藏紅花來養顏,也不可能自己動手煲湯,更不可能會把藏紅花煲出來的湯水倒進燕窩裡去。
劉蘭芝住了嘴,看著莫晚那張陰沉的臉,不敢再吭聲。
……
車子駛進霍家停下來,莫晚拉開車門下車,劉蘭芝緊緊跟著她。
走進客廳,莫晚把保溫盒放在茶几上,往沙發上一坐,對劉蘭芝說道:
“孫晉芳呢?”
“我走的時候夫人在樓上睡午覺,現在應該還在樓上睡覺吧。”劉蘭芝回答。
“你把她叫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