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難堪,撫摸的範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放肆。
“再瞪我,我就把你馬上吃掉。”
好不容易把手從他的禁錮中解脫出來,我快速繫好衣衫,在他又想舉步向前時,我毫不猶豫的舉手揮向了他。
“曲墨然,把我引來這裡,你就是為了要這樣羞辱我嗎?”頭,緩緩的一側,曲墨然輕巧的躲了過去。
毫在不意的看著我戒備的雙眼,在他眼底燃燒的焰火,更加炙熱。
“小女奴,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我已經夠縱容你了。”
低沉悅耳的嗓音,迴盪在華麗的房內,慢條斯理的移動雙腳,曲墨然把我逼到牆壁上,陡然變得犀利的眼神,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邪魅與慵懶。
高大的身軀,把我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指尖撫上我緊抿的唇線,在他嘴角處的佞笑,漸漸的擴大。
“雲霧荻,相信我,很快,你就會嘗試到從幸福跌落到地獄的絕望感覺。”
絕望?
痛苦?
第一次,是母親的決然離逝。
第二次,是龍驚雲在新婚之日的無情拋棄。
那種撕心裂肺,猶如身陷無底深淵的刺骨冰寒,我又豈會不知!
我的默然不語,曲墨然執住我的雙手,慢慢的壓在我頭的兩側,在他的眼裡,閃爍著隱晦不明的詭異神采。
帶著濃冽酒氣的薄唇,輕柔的在我的耳邊摩挲,然後留戀般的,徘徊在我光滑的脖頸之間。
手腳都在他的鉗制之下,面對他肆意的戲弄,我只能不斷的扭動著身體。
“怕了,就求我。”
“痴心妄想!”
“你的小嘴,真的挺硬!”
惱怒而低啞的笑聲,明顯的透露出不悅,冷冷的睨著我,好半晌之後,他慢慢的鬆開了雙手,回身走到軟椅上坐下。
懶洋洋的對我昂起下巴,他拿起酒杯輕輕的呷了一口酒,微眯的鳳眸,流轉著我看不透的魅惑波紋。
“如果讓司馬慕臣知道自己的好娘子幽會男人,你說,他會怎麼想?”
“似乎,我來錯了,無論我說什麼,你根本就沒有打算讓步。”
“的確,如你所想的,司馬慕臣,非死不可。”
聽著他斬釘截鐵的冷音,濃重的怨憤,密密的籠罩上心頭,被迫到了絕處,我反而覺得原本模糊不清的心態漸漸的變得明朗起來。
“曲墨然,我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我只想你明白一點,他生,我便生;他死,我絕對不會苟存在世上多一天。”
“生死相隨,果然是情深意重。”
彎起的唇角,勾出陰婺的弧線。
“雲霧荻,你以為,我會如你所願麼?”
“在暗皇的眼裡,我的性命猶如泥濘,當一個人決然求死的時候,又有什麼可以阻止得了。”
我的淡然挑釁,房內很寂靜,鎖緊我涼薄的笑容,曲墨然輕輕的眯起雙眼,把酒杯放下,一手託著腮,一手優雅的輕敲著桌面。
“一月為期,如果你能讓我改變主意,遠赴邊關的司馬慕臣,或許能活下來。”
“那龍驚雲呢?”
“他的排除異己和血腥暴政,已經在龍淵國惹下許多樑子,只有稍稍的動動手腳,內憂未除,他哪還有能力跟鳳祥國狼狽為奸。”
“曲墨然,你又有什麼目的?”
“假如我說我看上你了,你信是不信?”
細長的鳳眸,殉麗中帶著點點的溫柔,來自鼻端的酒味,我穩住轟然而亂的神智,嘲弄的抬起雙眼。
“霧荻有自知之明,尊貴無比的暗皇陛下,我不敢高攀登。”
“果然,你的回答,沒有讓我失望。冷靜的女人,我很欣賞。”
“暗皇的喜好,真是特別。”
聽出我話裡的諷刺,他輕輕的笑了開來。
“小女奴,記住,我的耐性並不多,司馬慕臣離開之日,我要聽到你的回答。”
囂張的語氣,我只覺得可笑。抬頭看著他,我笑靨如花。
“我不願意。”
“我還以為,真心愛一個人,就算他只是受到小小的傷害,你都會心如刀割。”
“我也以為,皇暗陛下並不懂愛。”
冷嗤了一聲,我抬腿便往門口的房向走去,手剛碰到訓把,卻被一雙熾熱的手臂從身後緊緊的攬住。
“小女奴,翻眼不認人的本事,你倒是越發的爐火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