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洞的笑著,氤氳的雙眼,慢慢的對上他冷殘的視線。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玩膩了,就可以隨手送給別人,對嗎?”
“不然呢,你以為我會象司馬慕臣一樣,把你捧在手裡供著不成?”
“放心,霧荻從來都有自知之明,決不會不自量力。”
柔軟的嫩白,壓到了他的胸前,透著瀲灩水光的雙眼,對他輕輕的眨著媚波。
盯著我埋藏在眼眸深處的不屑目光,曲墨然的呼吸,有著一剎那間的絮亂。
“小女奴,你真的不怕?”
“這不是暗皇陛下希望的麼,如你願了,為什麼又不開心了?”
輕笑間,指尖,沿著他半裸的胸膛緩緩的往上移動,在他緋紅的薄唇上停留半晌,湊近了他,嫵媚的眼波,對上他複雜的表情。
“軟玉嫩肉,暗皇真的不想要?”
“司馬慕臣離開不到十日,你就逼不急待的爬到本王的床上,若論水性楊花,你比你的束子孃親還下賤。”
“這一切,不是拜暗皇所賜麼?”
俯近的身體,露出大半的豐潤,旖旎的春色,曲墨然的眼神,緩緩從複雜變成炙熱,然後再變成迷離的邪魅。
“威武候夫人,你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你應該很清楚,一旦做了本王的女人,你就不能再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你的身、你的心、你的妖、你的媚、你的冷、你的聰明,都只能屬於我一個!”
“暗皇陛下,家有解語花還在外面問柳尋花,你就不怕傷了她對你的一片真心?”
“雲霧荻,你沒資格跟她比!記住我的話,別出現在她眼前!”
“暗皇真是會說笑……她是你含在嘴裡的寶貝,我哪能動得了她分毫……”
衣衫落地,我整個人趴到了曲墨然的身上,伴著一聲驚呼,大開的房門外,赫然站著一個面色慘白的女子。
纖細的身子,在悽風冷雨中搖搖欲墜,見到曲墨然的雙臂正牢牢的環在我的腰上,少女先是一臉的驚慌,片刻之後,一雙美目漸漸的泛上迷濛的溼意,讓人憐惜。
藉著燭光,我看到女子濃密的睫毛,已經凝滿了細小的霧珠,隨著她雙眼的一眨一眨,越發的顯得晶瑩剔透。
水一樣的溫柔女子,我不懂,為何曲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