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大伯再次艱難地有挪回宮健房間外時,他這次雖然知道了,要把刀『插』到窗子的縫隙裡,去尋找那鎖著窗子的木削,可是,他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一開始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把刀刃『插』到窗戶縫隙裡多少,之後就是他努力把刀刃『插』進去之後,再也難以滑動菜刀,菜刀卡在窗戶縫隙裡,根本連動也動不了。
宮健大伯拿著菜刀,在與窗子奮鬥的過程中,沒有取得一絲一毫的勝利,反而出了一身的汗,連衣服都已經溼透了,黏糊糊的貼在身上,讓他感到一陣的不舒服。再加上腳踝處傳來的陣陣刺痛,讓宮健大伯覺得,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受過這樣的苦。
他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想到,難道是祖宗看不過眼,覺得他的做法不對,這才出手整治自己,讓他受這麼大的罪的。一想到這兒,宮健大伯就不能淡定了。
他突然感到後背一片的冰涼,而一陣夜風吹過,宮健大伯覺得自己渾身的寒『毛』都顫慄了起來。他在看看靜悄悄的院子,有些遲疑,不知自己還要不要把這見不得人的事情,繼續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