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宮健大伯只能自己上馬,可是他下腳的時候又一個沒留神,居然就把腳踝給崴了,到現在,他覺得那隻腳踝都已經麻木得,不知道疼痛了。也不知具體情況是怎樣,只是他覺得,受傷的那個腳上所穿的鞋,已經變小了很多,整個腳都像擠在那小小的一隻鞋裡。
但這還不算倒黴,接著這蠢婆娘居然不告訴他,用菜刀怎樣開啟窗子的訣竅,就那樣糊弄著,讓自己一遍遍的嘗試努力。而她就在旁邊捂著嘴看他的笑話,浪費了不少時間不說,更是讓自己心急不已。
再來就是自己費盡辛苦,好不容易進入宮健家裡,可是他們家的情況怎麼那麼不對勁呢?這跟自己原來所想象的,到他家房間裡去拿那些值錢的東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的那種情況,是完全相反的。
屋子裡空『蕩』『蕩』的,除了那幾個實在巨大的傢俱,其他的什麼也沒有。這哪裡是他所想象中的金山銀山,完全就是個光禿禿的山頭呢。這就是個破山頭,不對,是個石頭山,什麼都沒有,除了又臭又硬的石頭,什麼都沒有,這才讓他最為絕望的地方。
而現在,他居然又遇到了一個難題,現在他在怎麼辦才能爬回的牆頭上,離開這裡呢?看著眼前光溜溜的牆壁,就是他腿腳好的時候,估計也不可能就這樣直接的攀上院牆,何況他現在的腳踝,根本就已經扭傷,使不上勁兒,整個人的動作都被脫了下來。
沒有梯子,他該怎麼回到牆上,而沒有辦法離開這裡,難道就要把自己關在這裡不成宮健大伯小聲的催促著:“你到底給我趕緊想想辦法,怎麼讓我離開這兒?“
宮健大伯孃聽他這樣催促,也是很是著急,她也從來沒想過,她男人離開的時候會這麼困難。她不由得開口說:“你,你要不找找看,他們家有沒有梯子?“
提到了梯子,宮健大伯一拍腦門兒,是呀,如果宮健他們家有梯子的話,讓自己登上梯子,也就能夠翻牆出去了。可他左右看看,院子裡根本就沒有梯子,難道他還要去撬他們家放雜物的那間廂房?
宮健大伯轉頭看了看越來越亮的天『色』,他覺得已經沒有那個時間,讓他做這麼多事情,首先他得回到廂房那裡拿菜刀,才撬開廂房的窗子,爬進去在裡面找尋。誰知道能不能找出梯子,就是找到梯子,他又怎麼能把梯子運出來,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完成這些動作。
宮健大伯在心裡暗罵自己,沒事你怎麼會問那個蠢婆娘,她腦子又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你看,這回好了,出這餿主意根本就無法實現。
宮健大伯夫妻兩一個在宮健家院子裡,一個在宮健家院門外,兩個人急的團團轉,眼看著天『色』就要亮起來了,村民們向來起的早,下地的人很快就會走出家門,這要是被他們發現,自己夫妻兩個還呆在這裡,這不是被人捉個現行嗎?今後自己一家人在村子裡的名聲,可是就真的要低到塵埃中去了。
宮健大伯孃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她在外面一邊揪著頭髮,一邊使勁兒的想,哎呀,怎麼辦怎麼辦?她嘴中嘟囔半天,卻實在是沒有想出,任何一個可行的方法。
而在院內大伯在院子裡前後左右的看著,想找出什麼東西能幫助他爬上牆頭。也是老天還沒有想要讓宮健大伯邁入絕境,就在他目光掃過的地方,他突然注意到,那裡有一隻木製的水桶。
看到那隻水桶,宮健大伯心裡可是樂開了花,有的它應該能夠幫助自己爬上牆頭了。很忙,他走過去撿起那水桶。提著結實的水桶來到牆邊,把水桶掉個個兒,靠在牆上。
然後他打算利用這個水桶墊腳,基本上就能夠攀上牆頭了,雖然這水桶倒立在牆邊有些不穩當,但此時宮健大伯也顧不上這許多了。
可能是被『逼』入絕境了,宮健大伯發揮了前所未有的潛能。他忙用那隻好腳一腳踩到水桶上,一個使勁兒讓身體上躥,利用這個動勢,伸出兩隻胳膊,使勁兒的攀住了上面的牆頭。
於是他整個上半身就這樣趴在了牆頭上,接著他咬牙用那隻受傷的腳換掉了,剛才踩著木水桶的那隻腳。
那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讓宮健大伯身體都是一抖,但此時他還真是緊咬牙關,怎麼也要忍住這一波疼痛,他趕忙又用沒有受傷的那條腿,使勁兒的往上攀著牆頭。
在嘗試了兩次之後,他終於努力的把腳丫勾住了牆頭上。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很快他整個人也就又一次坐到了,宮健家的牆頭上。
雖然一隻腳受傷了,但並不妨礙宮健大伯在牆頭上移動的速度,很快他以比昨晚在牆頭上移動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