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劉寡『婦』心裡清楚,但是她輕易的,不會把心裡的這些直白的明白話說出來。她還是很珍惜,宮健大伯孃這個閨蜜的。
都在一個村子裡住著,再加上劉寡『婦』本身好打聽,訊息最是靈通,所以前幾年,宮家老大和老二兩家到底是怎樣相處的,在劉寡『婦』心裡,那是一清二楚。
早些年,宮家老二夫妻倆,那可是兩個勤快的人,從一窮二白,就靠這兩雙勤勞的雙手,愣是拉扯三個孩子,漸漸長大,家境也越來越好。從一窮二白到慢慢的建立起一個溫馨的小家,甚至那時候,還把他們的大兒子送到了村裡的私塾。
可就是因為他們家,和宮家老大一家連著親戚,所以宮家老大那夫妻倆肆無忌憚的,跑到人家去隨意的拿東西,人家窮的時候,他們沒有幫過手拉拔一把,等到人家日子過得略微好一些,他們就跑到人家,佔各種便宜,各種的厚臉皮欺負人。
以至於後來,宮家老二受傷回來,那個本來日子還算可以的家,一下子就破敗不堪了。
而等到兄弟家裡艱難的過不去日子的時候,宮老大卻根本沒有伸出援手。不要說伸出援手了,就是讓他把之前拿走的那些東西還回去,也是不可能。這要不是宮老二家還有個能幹的兒子,那家人的日子,估計就要過成全村最悲慘的日子了。
雖然知道宮家這兄弟兩家的具體糾葛,劉寡『婦』卻並不很關心這一點。畢竟,她也不是那種,幫理不幫親的人。雖說,在劉寡『婦』心裡是很瞧不上宮健大伯孃夫妻倆,幹出來的這些事的,可是她與宮健那一家人,更是沒有過任何交情。
所以頂天了,劉寡『婦』也只是在心中鄙視一下宮健大伯孃,卻也老老實實的,把她知道的大概情況,說了出來。
“我記得,他們家離開村子是在正月十五之前。你也知道,我這裡離他們家那邊太遠了,所以具體是哪一天,我還真是沒太留意。
而且村子裡的人,也沒有太多在意他們家離開。反正我是很少聽到,其他人議論他們家離開的這件事情。”
劉寡『婦』努力的回想,自己腦海中有關於宮健家離開這件事的訊息,但她現在卻發現,那家人走的還真是安靜。從他們家離開到現在,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可是很少有人再提起這件事。
想到這兒,劉寡『婦』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問道:“大姐,你怎麼對這家人離開這麼感興趣啊?他們走不走也沒有多大關係啊。”
當然,她心裡補充的後一句那就是,反正人家在村子裡住的時候,也已經不讓你們夫妻倆上門佔便宜了。現在人家在不在村子裡,對你們來說,應該沒有太大影響啊。
宮健大伯孃一聽劉寡『婦』這樣問她,立刻特別順溜兒的說道:“那再怎麼說,畢竟是我當家的兄弟一家人呢。他們家就這樣,靜悄悄的離開村子,好幾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回來。我們當家的當然也擔心,他這個兄弟到底去了哪裡。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村子,也不知他們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麼事情了?”
宮健大伯孃異常順溜的回答,這些本來就是,她和宮健大伯之前想好的理由,所以每次當人家問起時,她條件反『射』的,就會把這一套所謂的關心兄弟一家人的安危,直接吐『露』出來。
但劉寡『婦』一聽她這樣說,倒還真有幾分相信了。她在心中還在驚訝著,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宮健大伯孃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想知道宮健家離開的情況的。
她連忙安慰:“哎呀,可不是嘛,要不說這親戚還真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說起來,那家人也真是不像話,竟然要出這麼遠的遠門兒,怎麼走之前不和這當大哥的打一聲招呼呢。。。”
剛說到這兒,劉寡『婦』立刻想起了兩家之間的關係。就以宮健大伯的一貫作風,換任何家,估計人家也不會跟他們這樣的夫妻倆,保持親戚關係。
劉寡『婦』立刻意識到,自己是說錯話了,雖然她這樣說,宮健大伯孃可能沒聽出什麼,但是她就是覺得,自己說出這樣話,其實有些違心的。畢竟,她自己也是知道,宮健大伯對於那家人以往的作為的,所以她立刻換了一種方式,來安慰宮健大伯孃。
“我說大姐呀,你也不用特別『操』心。畢竟他家那個大小子,哎,對,就是那個叫宮健的那個後生,據說是非常能幹的。所以想來,他們家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劉寡『婦』是從心底這樣認為的,畢竟她可是聽到了,太多的有關於宮健的事情。那後生年紀不大,本事卻是不小。他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時